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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关于手铐对深爱之人双手的束缚作用你产生了疑惑

 

回到厨房的时候,你看到宋千绪正倚在桌上玩弄着眼前的银色手铐,食指和大拇指拎着中间的铁链,两个圆扣在与桌面的碰撞出不断发出清脆声响。

他似乎已经恢复了状态,眼里透着对‘那件事’的漠不关心,转头望向你们的时候甚至勾了勾嘴角。

“看完了,好看吗?”

宋千绪那样说着,链子从指尖滑落,手铐再一次坠落,只不过这一次发出了比现在还要大上几倍的撞击声,因为整个手铐都掉在了桌上,他没打算再拿起来。

“唔…他是生病了吧,脸好红…而且还出了很多汗…”夏珂有些担忧道。

江怀安并没有接上宋千绪的那句话,只是看着那个手铐,问宋千绪,“这是什么?”

“喏,”宋千绪朝桌子中央的纸箱抬了抬下巴,“从那里拿的。”

说着,他便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那样,讥讽地笑道,“你们猜怎么着?孟翊那胆小鬼在看到一张相片后就白了脸,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逃回了楼上。相片也给他带走了,说什么也不肯下来。”

知道纸箱里的物品意味着什么的秦泽旭冷哼了声,“那你怎么不用你刚才手里那玩意儿把他‘铐’回来?”

“你说这个啊?”宋千绪将链子在指间轻轻缠绕,过了片刻嗤笑道,“我怎么可能把‘我的’手铐用在那种人身上呢。”

你发觉宋千绪咬紧了‘我的’字眼上,对自己过去的所有物不带丝毫掩饰。像是明晃晃地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摆在明面上,不像秦泽旭那般,从地下室到厨房的距离里,哪怕在此时此刻都仍将那皮制的文件夹护在手中,更不像孟翊那般逃窜似的离去。

不过这也很正常吧?

部分人会为自己的罪行感到耻辱,但也就意味着会有另一部分人,甚至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将罪行当成一种…

“要有‘爱’…啊。”

你看到漆黑的唇钉随着宋千绪嘴唇而上下浮动,直到说到‘爱’那个字眼的时候,唇齿就着微张的姿态,整张嘴像一个幽黑的神秘洞穴,只露出一点点舌尖。在那仿佛无限延长的时间里,一直到上下唇闭合,那才结束。

你却在那一瞬,仿佛能顺着舌尖,透过一些厨房的光线看到舌头更深处的,一个埋在深处的舌钉。

大概是同样的漆黑,不过你看不太清。就好像,只要将那舌头再往外轻轻地拉出那么一点…双手捏紧,就只要那么一点,或许就能彻底看清了。

“话说,人类的双手真的是很灵活的东西呢。”宋千绪自顾自的话语打破了你逐渐乱飘的浑浊思绪。

“为什么人类这么渺小都能凌驾与千千万万的地球生物之上?”

“因为…大脑?”夏珂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也不完全是,毕竟就算是你这种蠢货也有能打倒更为体型更为巨大的,其它生物的可能。”

宋千绪举起自己的双手,如同在展示某种特别的物品那般,明明白白地摊开放在你们面前,“因为我们会灵活运用自己的双手。有了双手就可以拿起各种用于残杀其它生物,甚至是属于自身同类的生物。同时也能用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更衣、洗漱、用餐、解决各种生理需求。每个人都是那样依赖着自己的双手,以至于…”

“如果‘铐’起来的话,就完全没办法自理了。”秦泽旭再度换成了那副像是见到了什么‘脏’东西的表情,道,“所以呢?你是想解释你的变态心理吗?”

“变态?怎么就变态啦…你想啊,这不是很合乎逻辑吗?如果只是完全无所谓的人的话,在眼前看着心烦只要随便找个房间关起来就好了吧?但如果是真正的所爱之人,那肯定是要在关起来的时候日日夜夜盯着看的。为了能更好地那样做,就只能把双手扣起来。束缚了双手,就等同于让某个人处于‘低于人类’的,像你说的,完全无法自理的状态。就连尿尿都不可以哦,会感到很屈辱吧?但即便是‘屈辱’这份感情也是分不同档次的。”

宋千绪提高声音继续道,“如果是令我无感的人感到屈辱,我会什么也感觉不到。如果是令我感到厌恶的人,那我只会在看到那副面孔下感到恶心,或许还带着一些爽意。可是心爱的人,那就完全不一样了。我会去感到无比怜爱的,怜爱着那个只能依附于我,被我弄到处于人类与非人类之间的可怜生物,因为没有双手…”

“如果是那样的话,把手砍掉,会更好吧?”

你随口一提的话,没想到却引来了所有人的视线忽然降在你的身上,紧接着的是突如其来的沉默。

这让你感到有些不适。早知道就不开口说话了,明明只是随口发表了一下想法而已…

为什么大家要这样看你?

贺司明那种直戳戳到像是能把你钉在地砖上的视线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江怀安都要换个眼神看你?明明你不久前还为他绝妙的演技所感动了那么一小下…

宋千绪珉起的嘴唇不再有笑意,你不能够看到那藏在舌头里的舌钉了。

你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要说些什么才好,只能硬着头皮道,“就…字面上的意思。”

“除非你觉得对方的双手在手铐里挣扎的样子很有趣,不然那人还是会想要挣扎和逃脱吧?应该完全将抵抗的种子掐灭,让对方在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逃掉了,失去的双手永远无法复原才会心甘情愿地屈服啊。否则不管怎么做,任何伤害都不过是儿戏罢了。”

你耐着性子,顺着自己的思路去解释。你自认为自己的逻辑完美无瑕,以为这样就能解决你目前的尴尬处境,可其他人看着你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了起来。

这导致你说到最后牙齿都忍不住大颤,像是整个人被埋入了冰窖,透彻的寒意让你感了深深的不解。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真的好烦…

真是…

真是…

真是讨厌啊。

你转身离去。你似乎是听到了江怀安在你身后叫你,但你依然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顺着走廊往里走,你回到了最初的‘病房’,进去后将门从里面锁住,随后重新见到了孟翊的身影。

孟翊整个人都缩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身前的相片,握得紧到指腹泛白,一副想撕掉手中之物却又想立即妥善保留的两种截然不同处境的交织处。

你应该帮他吗?

不,你不想帮他。

你的胸口仿佛在燃烧着某个你看不见的东西。这股内火从出了厨房门到现在都一直没能消减。

那种感觉,你现在回想起来,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时的自己会感到无比不安了。

就像是有个陌生人忽然抬头问你“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你答“很好,今天的天气很晴朗”。然后,那个陌生人就那样瞪大了眼睛,不做声地看着你。你的周围突然又冒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数双眼球,瞳孔如同缩小的摄像头那样盯着你…只盯着你一人不放,从各种角度,左右上下,甚至还有在你身后的眼睛。

你做错了什么吗?

你什么也没有做错。你既没有在嘲笑谁,也没有在大哭大叫。你仅仅是回答了一个问题,用十分平常的口吻。

你感到有些委屈,或许又有点生气。

于是,你便就那样走到了孟翊的面前。

再一次,你看到那张老旧的,边缘泛黄的相片。

右边的白暂青年微笑着被左边的,比他高上半个头的青年单手搂住。

那并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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