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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地下闭室内对【怠惰】的惩罚

 

病院里有一个储存着食物的厨房,各种烹饪工具俱全,正中间是一个正好够八人围坐的长桌,间隔地坐着宋千绪和孟翊。贺司明则环胸站在洗手池前的厨房角落,外露情绪与最初见到时没有半分差别。

孟翊倒是脸色比之前更差了,低着头,脸色几乎可以用惨白来形容,额间沁着不少冷汗,还在向眉眼缓缓滑落。这会儿,他整个人倒是异常地安静,不过放在孟翊的身上来说,异常平静或许反而意味着不对劲。

这份怪异的寂静正渗透着整个房间,连带着情绪总是容易激动的宋千绪都没在说话。他左手撑着半张脸,整个身子倾斜着,右手一个劲地敲叩着桌面,以极其紊乱的节奏。

在这种氛围下,只有夏珂在将装着重要线索物品的纸箱放在桌上后,好奇地问起了带你们从病院入口进来这里的江怀安,“你刚刚说的‘无罪’出事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这时似乎并不是解释纸箱里物品的时候,你同样想着夏珂发出的疑问。

在大门见到你们的时候,江怀安就一脸凝重地告诉你们他们找到了被关起来的第八人,‘无罪’。

若是说‘无罪’已经死了的话,那他就会直接那么告诉你们。可江怀安并没有那么做,因此,你判断出那个被你冒充了的家伙,现在除你以外所有人眼中的那个‘无罪’还活着,并且大概率以十分糟糕的状态苟活着。

受到了那纸条上并未明说的‘处罚’会糟糕成什么样子呢?

被打得半死不活,流血不止?

还是忍受着精神上的折磨?

不,这些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

一个不详的想法涌上你的脑海。

“…那些绑架犯…还在这里?”毕竟任何意义上的惩罚都需要至少一个执行者。

一想到或许孟翊说的没错,真的有一双双恶魔的眼睛在暗地里偷窥着,监视着你,随时随地将你们之中的任何人拉入地狱,就令你感到无比恶心。

你的话语并没任何指向,但江怀安还是在第一时间听到后转身回应了你。

“不,他们不在。我们的确已经将整栋楼都搜过了,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影。”江怀安似乎很是清楚你的顾虑,于是直戳了当道,“将‘第八人’关起来的是只有地下室才有的机器人,总共三台,其中一台现在就在关着‘第八人’的房间里。机器人的操作是提前设定好的程序还是被绑架犯远程操控这点我们目前并不清楚。”

你能感觉到江怀安的声音在尽量保持着冷静和轻松,甚至试图安抚你的情绪似的在末尾加了句,“你不用太担心,被关进去放出来是迟早的事,而且那人并没有受到皮肉伤…”

“哈?”

不远处的宋千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般,讥讽道,“确实不是皮肉伤…那惩罚可比皮肉伤厉害多了,不是吗?”

“什么叫‘厉害多了’?”站在你身后的秦泽旭追问道。他的声音刚从了望塔那次缓过来,这会儿又忍不住开始激动了起来。

“是不是不让吃饭呀?那的确很吓—”

“你们自己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宋千绪打断了夏珂,随后转而对江怀安挑眉道,“怎么不敢了?你倒是带他们下去看看啊,去看看那个‘没什么大不了’的惩罚是怎么个回事。希望他们不会跟孟翊一样被吓成个孙子样。”

就在孟翊的头垂得更低时,兴许是受到了宋千绪的言语刺激,秦泽旭黑着脸朝宋千绪丢下一句“自己是孙子就说别人是孙子”,就转身就往厨房出口抬腿走去。

你捕捉到了一旁江怀安眼里一闪而过的不安,但仅一瞬就消弭在那片淡淡的琥珀之中。

“要去吗?”你听到他在那样问你,用很轻的询问语气。就好似只要你说不去也没关系那样。

有那么一瞬,你几乎忘却了江怀安脖颈上血红的大字,那张印着‘阮一桐’的纸牌在你的口袋里仿佛紧紧贴着你的大腿根,硬邦邦的,既像是在灼烧既像是在刺挠。

“去。”

说着你便也像秦泽旭那样转过了身。身后传来孟翊闷沉的恸哭声,又仿佛传来了贺司明紧盯着你的冰冷视线。

但随着你的离去,渐渐就只剩下了江怀安,以及夏珂那紧跟你后的急促脚步声。

地下室的光线很差,仅有墙壁上挂上的蜡烛烛光在轻轻摇曳着暗黄光色。

这种地牢般古旧的装饰风格,却搭配着只有现代可见的机器人,真是令人发笑。

然而,你并没有看到那房间外头剩下的两台机器人,就已经在地下室走廊上听到了连绵不断的喘息声,被墙壁隔开了些许,却依然强行灌入了你的耳畔,不断缠绕在那里。

“…唔嗯…唔唔嗯啊……哈啊……”

青涩的、黏腻的、水声…

你走近看到房间的那扇门被紧紧锁住,左右无窗,只有一个门上的半圆形玻璃小窗口。里头的光线比外头要强上几个度,惨白的光照在秦泽旭僵住的面孔上,使他像是精致的死人那般瞪大双眼就那样看着门里正发生着的一切。

你几乎是立刻加快了步伐,几步就到了门前。秦泽旭在震惊中并没有来得及注意到你碰撞到他肩膀的肩头。

你抬起眼,勉强适应了强烈的光线。

在一个做成手术台模样的‘炮机’上,阮一桐的双腿呈‘大’字敞开在你的眼前,两个纤瘦的脚踝各自被银色的脚环紧紧扣住,边缘渗出尚未见血的瘀印。

假阴茎浅出深入地抽插着湿烂的后穴,他苍白的肩头和背脊剧烈上下颤抖着,双腿由于被固定着,只能小幅度哆嗦。不断有新的精液从少年粉嫩的性器顶端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而出,勃起又瘫下,周而复始,每一次都直接溅在冷硬的手术台上,与早在上面形成的液体滩融为一体。

你看不到少年眼底的薄青或是红润,也看不到那双眼里或恐惧或涣散的神情,因为那里早就被漆黑的皮革眼罩彻底盖住。

但你能看清那之下藏不住的红晕。那片红晕说淡不淡,说浓不浓,你的视线很快就被那之下更红的球体给吸引住了。

口球随着破碎的呼吸上下浮动,透明口液接连不断地从口球上的每个微小洞孔往下淌,弄湿着少年的下巴和更往下的喉结,随后沾染着【怠惰】二字,模糊了那里字迹的红。

阮一桐的嘴本就小,此时被球体撑得快要破了似的,仿佛拉扯着面部所有的肌肉,将整张面孔变得无比扭曲。

少年被绑住吊起的双手早就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带着手腕的一抹红印垂挂在铁圈上。他累了又困了,却在那仿佛无尽的刺激下被身体的本能反应所折磨着、要挟着,没办法偷懒地躲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似要榨干体内仅剩无几的精力,让‘休息’变成他完全触不可及的梦,只剩下嘴里不间歇喘着的闷喊求饶。

这就是…那所谓的‘惩罚’?

对【怠惰】的‘惩罚’?

还是对所有人的‘惩罚’?

不。这或许只是独属于【怠惰】的惩罚,每个人都会有别的令自己感到痛苦的惩罚方式。

你的手腕忽然被轻轻地拉了一下。

“回去吗?”

你转头看到江怀安在看着你。

“…”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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