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年间— 如果说没有低潮期,那一定是骗人的! (2) (限)
身体下半部不断传来疼痛,愤怒、无助充斥整个脑袋,根本无法思考,泪水早就不受控制,不断地从眼眶溢出浸湿眼睛。
空气中充斥着喘息、呜咽,搞不清楚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他解开双脚的细绳并把卡在左踝的布团扯去,这才让我的脑袋再度运转。
「……为什么?」我提起勇气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句话。
对,为什么,我们哥俩好这么久,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是问完后,紧随而来的是耳鸣,嗡嗡声逐渐蚕食听觉。
他有说一些话,可是耳鸣让我听不清楚,只知道他把我翻转过来,抽掉嵌在双手间的帽t,让原本被束缚在身后的手恢復自由。
即使疼痛尚存,我仍迅速地用左手撑起身体,蜷起膝盖起身,并以右手扯掉眼前的黑暗。但还来不及完成动作,那傢伙再度将我箝制住。
「嵐!」一声低吼吹散了在脑中徘徊的鸣响。
「放开我!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咆哮的同时挣扎着想逃出他的身下。
他默不作声地把我的身体压回床上,而双手则是慢慢被带往头顶。
「不要!放开我!呃!好痛!」
肩膀倏地一阵刺痛,遏止了反抗,当注意力从肩膀转回到手时,手腕早已束拢被他压在头顶上。
在思考要如何挣脱压制时,那傢伙突然松了手反将我的腰抬起,让我成半跪姿势。
「呜——不要……」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断了我的思绪。
硬是将身体蜷缩起来,用手去制止刺激的源头,但他抓住我的右臂用力一扯——
「啊——!」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倒成半侧半仰的状态,但刚刚这一扭,下半身并没有跟上旋转,腰部逐渐传来阵阵刺痛。
「嵐,不要这样,我怕弄伤你。」
即使他这么说,也没有因此放开,反而抓得更紧。
「你……绑我、强暴我,这样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你……你……」做了这种事还怕弄伤我吗?
羞耻、背叛加诸在愤怒、无助之上,混乱的情绪在脑内相互衝撞,泪水无法自已的溢出,过多的泪液终究造成抽噎的效果。
「只要把你留住,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将我的手拉回头顶,用力扭动身体却换来更强硬的压制。
「呃!」他压住我的右臂和双腿,将身体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泪腺和嘴巴尚有一席自由。
「呜——」胸前再度出现令人不适地痒感,掺杂着疼痛。
「呃–!」左边的乳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现在终于知道这是什么了。
他在吻我,吻中带有啃咬的动作。
「……疯了……你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祇稜浩……」这种动作、这种语气,根本就不是……
他停住动作,冷笑。这二十二年来他不曾冷笑过。
「我疯了?我会疯都是因为你!!」
「呃啊——」随着他的怒吼,后庭再度被撑开,身体再一次被贯穿。
「啊……好痛!……住手……祇稜浩!住手!!啊啊——」
虽然潜意识告诉我这样没办法让他停止,但是哪怕只有一丁点可能,我也希望声音能传到真正的祇稜浩心里,然后,结束这一切。
「呜……啊——好痛……求求你……停……」
异物在体内毫不留情地肆虐,剧痛闷住我的肺、冻结我的肢体、抑制我的五感,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哭求以及同样的疼痛,一直持续到他停住为止。
片刻的静止让晕眩有机会涌进脑袋,但是他下一个举动催化了脑内的晕眩,开始隐隐作痛。
「呃……」虽然他退出我的身体,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呜——不……」脚赫然被强行打开,他顶住我的臀部、抵着我的后膝,将膝盖往头部推,慢慢将我的下半身往前弯曲到极限。
「祇……啊——」当我意识到的时候,他又再次侵入我的体内。
无法麻痺的刺痛再度强压下所有的知觉,无法思考、无法出声、无法顺利呼吸,只剩仍然自由的泪以及后身规律的碰撞和疼痛。
混乱搅和我的大脑,恐惧、无助、灰心、厌恶反覆地撕扯我的理智,直到晕眩覆盖住整个身体。
「唔–呕——」晕眩带来的噁心感,不知道多久后才盖过所有的意识,逼得我的身体反射性转向侧边作呕。
「呕呕–咳–!」即使面向侧边仍然无法顺利进行呕吐,换气的结果就是呛到。
「嵐……?」
「啊……咳–噁……」
深埋在体内、蹂躪着身体的东西突然被抽出,身体在一阵晕眩后变成了跪卧。
「咳–呕!咳咳–噁!!噁……」
咳也不是、呕也不是,喉头就这样卡住,无法换气、无法呼吸。过了很久,两种反射才取得妥协,吸了一口气,又开始第二轮的作呕。
「呕–呕呕!」这次并没有没吐出什么东西,但是呕吐中枢仍不断地发送指令,腹部不断收缩,喉头也只能不断关闭气道,试图将早已吐乾的胃再挤出一点东西出来。
他拉过我的手,再次给予自由,只是指尖早已麻木没有知觉。
一片刺眼的白光射入眼里,但视力并没有因此恢復。
「嵐……」
随着他的呼喊,背部传来轻微的拍打,减缓许多痛楚。
「哈……哈……噁——」稍微撤去的剧痛、局部的自由与些许的喘息唤回一丝意识。
他在……关心我……吗?
刚刚明明无论怎么哭喊,他都不当作一回事……
「嵐,没事吧!?」
「唔——」
即使听到他的呼喊,也没办法转头回应他,呕吐反射逼我一定要面向地心引力,而且晕眩让我失去平衡感,手也没有力气支撑我爬起来,只能勉强拄着上半身,不让脸直接贴在床上。
我尽可能地转动眼睛看着他,视野内的东西只有他的膝盖。
「嵐……我、呃……我……」这个声音,这个口气……
「噁–呕——」这次有呕出一点点胃酸,好酸,好难过。
「你等等!」那傢伙丢下这句话后,床垫一阵晃动,但这个晃动却晃出更多的噁心。
『匡啷,乓,咚!希哩哩哩—』
许久,床垫又是一阵晃动,我被扶起来跪坐在床上,刚刚被撑开的地方传来隐隐作痛。
「唔——」又来了,我反射性地低下头并摀住嘴巴,只是这次没有东西。
「嵐,快喝点水。」他在旁边催促我,然后递了一杯水过来。
从他那接过水,却让杯子直接亲在床垫上,麻痺消退时的针刺感让我无法拿捏力道。
他又去盛了一次水,这次他直接端起我的下巴,让水慢慢滑进我嘴里,速度不会让我呛到,水量也不会太少。
「唔–!!呕——喀–咳——!咳–咳!咳!」我甩开了杯子,手来不及摀住嘴巴,刚刚喝下去的水全都被吐了出来,最后又呛到喉咙。
「嵐!」他又轻拍着我的背,但这次没有减缓痛楚,只带来更多的噁心感。
「不要碰我……咳!咳!」
我用力地甩了肩,力量却微弱到连他轻放在我背上的手都甩不开。
「我、我……」他从来没这么慌过……
「回去……」
「什么?」那傢伙似乎没听到我的话……
怎么……我的声音有那么小吗?明明已经很用力了……
「我想回去……」我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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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一阵声响把我从睡梦中唤醒,睁开眼睛看看床边的闹鐘,上面写着六点半。
昨天他叫计程车送我回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