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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眠眠盯着她，眼神很有穿透力：“掉的手套呢？”
柳念有些心虚的下意识抿了下唇，老实回答：“算是我的小心机。”
她那时候才回国，很多事情还没理清楚，咖啡导致意外打乱了她的节奏，总觉得当天那种情况提出结婚……
不太正式。
干脆离开时，柳念将手套落下，给彼此再创造见面的机会。
林眠眠闻言，有些崩溃的捂了下额头。
明白了。
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打一开始柳念就筹划好了，也料到她绝对会答应她娃娃亲。难怪那时候柳念送她回小区，也预感到了林眠眠会回来找她。
柳念说选择权在她，给了她思考的机会。
林眠眠太喜欢她了，以至于很多被她忽略，的确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陷入到柳念的“小心机”当中。
邹雨也提醒过她，担心她被柳念利用。
其实利用至少她对柳念来说有利用价值，偏偏这种方式让她感到不舒服，很多事情可以直接和她讲的……
林眠眠还想问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声音紧绷：“你是……真的想和我好好过日子吗？”
“当然了呀。”
柳念笑着挠了挠她的手心，眉眼间的宠溺即将渗出来：“我当然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了，我说过我想和你一起拥有属于我们幸福的家庭，我一直很庆幸你能够答应我，我很高兴。”
说着，柳念将她的手拿到唇边，动作温柔地亲了下。
就算林眠眠知道柳念温柔的性格，听到这话依然觉得太美好。
特别不真实。
林眠眠也很高兴，可鼻子莫名一酸：“那你，没有把我当成别的谁吧？”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问，但她豁出去了。
导致她现在紧张得手指都在颤抖……
生怕从柳念这儿听到什么陌生的女人名字。
柳念缓缓地做到旁边的沙发上，声音有一丝无奈，笑容宠溺：“当然没有，为什么会这样问。”
林眠眠被她的笑容晃了神，心跳瞬间停滞。
没有？
柳念说没有。
柳念也说她的初恋是自己，难道真的是她胡思乱想，可那一晚柳念嘟囔的画面太清晰了。
林眠眠晃了下脑袋，既然柳念和她说想好好过日子。
那她相信柳念说的。
就算柳念对她撒谎了，和自己结婚是真的想忘掉心里的白月光，无论揪出白月光是谁，她不信无法让柳念彻底将人遗忘。
柳念选择自己成为伴侣，自然也看重了她的优势。
柳念这样优秀的人，什么没看过，比她好看有趣的女人指不定很多，至少柳念现在对她有好感，那她应该将好感加满。
她应该去提升自己，去施展自己的魅力，努力让柳念被她吸引，彻底爱上变优秀的自己。
她要让柳念爱她爱的无法自拔，爱她爱的死去活来。
柳念留意着林眠眠的神情，见她一会儿表情忧郁，一会儿充满斗志，虽然不清楚她在琢磨什么，但能够猜测应该和自己有关系。
柳念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就听到林眠眠脸上的犹豫一扫而光。
“那你要答应我。”
林眠眠看着神情坦然的柳念，眉梢轻蹙，声音认真：“我希望我们彼此都对婚姻足够忠诚。你要是想出轨，那我们就……”
柳念听着不妙，凑到她面前语气强势追问：“就什么？”
林眠眠条件反射的往后躲了下，紧张地咽口水。
“就……”
她“就”了半天也“就”不出来。
她能就什么！
她不希望和柳念的婚姻，会走到离婚的地步，尽管当初她不是没有想过她和柳念迟早会结束的一天。
当初选择隐婚，也是为了后路。
但她越来越不满足，想要的太多。
柳念当然清楚她接下来想说什么，也看出她的纠结，在她耳边带着嗓音独有的暖昧说：“我要是出轨那我就不得好死，脑袋给你当球踢，这辈子下辈子都注定凄凉度日。”
她柳念这辈子只会有林眠眠一个老婆。
她会呵护林眠眠，爱林眠眠，对林眠眠绝对忠诚，她会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能够让林眠眠感到幸福。
上一辈子的悲剧，这辈子不会再发生了。
林眠眠眼瞳骤然缩了一下，心跳了几下，眸子里满是震惊。
这么狠？
这算发毒誓吗？
柳念很满意她的惊讶，神情十分温柔：“所以我是不会出轨的。当然我不能，你也不能，我们谁也不能。”
说完，柳念又牵起她的手，落了一个吻。
好似完成某个隆重的誓言过程，最后是由吻来结束。
吻也代表着誓言即将开始。
谁要是敢出轨，不得好死。
林眠眠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举止所震撼还是被她话里的真诚感到迷惑。
林眠眠听着她的承诺，心里愉悦。
她很清醒地想就算柳念现在对她说的是谎话，她也爱听。
“好。”
林眠眠心臟揪得紧，唇角漾起笑意，认真发着誓：“我也不会出轨，我要是出轨就让我这辈子下辈子注定贫穷，父母不爱，孤家寡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