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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私养(表演抽打下体最后让我们看看是谁被捉了?

 

的耻辱,更是隐秘的快感被渴望而不可及的人窥探到的

——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孙悟空被如来佛一巴掌压下五指山下无法动弹,他被陈寐浸淫在欲望的深海里不能呼吸。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

路尧呜咽出声,隔着运动裤裤像发疯一样揉捏着那根翘起的欲望。一滴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顺着他狼狈的脸颊缓缓滑落。他把自己的手想象为陈寐骨节分明的手,这种满含罪恶感的想法一旦涌出,积压的快感瞬间呈指数级别的爆发,代替了尿意,成为他感官的全部。

“陈寐。哥。”他轻声呢喃着,不肖片刻,那根东西就全盘泄出,空气里弥漫着精液微微腥膳的气味。路尧扶着洗手台失焦距地急促喘息,直到急迫的尿意重新唤醒他的意识。

但这次没再留给他多余的考虑时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做出抵抗的动作,滚烫的尿液便炸裂式喷涌出来,在瞬间淋湿了整条裤腿,他试图控制,然而麻木的括约肌只是象征性地减小了一点水流。

滚滚热流顺腿而下,在地上慢慢形成一滩水泊,水泊中间的人不知所措地站着,眼睁睁看着水越聚越多。排泄的快感与刚刚的刺激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晕眩感占据大脑,路尧只能撑着洗手台让自己不要倒下。

倒在自己的尿液中。何其羞耻。

淋漓的排泄终于在一分多钟后结束,整条裤子只剩裤腰处仍然干燥,其余皆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路尧看了眼周围,好在旁边就是淋浴间。

路尧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贴心地在浴室门外放上了新的裤子,他不免有些好笑地想:“来见一趟陈医生可真不容易,一身行头全报废了”。

进去的时候百般艰难,出来倒是十分容易。带着面具的服务员把他的随身物品除了录音笔外一一归还后,送他走出了大门。他暗中记下了路,大步走出了潘多拉。

刚出了门,路尧一打开手机,就发现微信里密密麻麻都是未接通通话记录,他回拨过去,对面几乎是秒接。

“喂,你、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你你不要把我急死了”

他对着手机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有事儿,我去见到是我哥,又不是见土匪,你怎么还给惦记上了。”

“就、就你那哥,还、不如土匪呢。小尧我跟你说,咱、咱不行就换一个人吧,我我看”对面是越说越急,越急越说不出话。

“我至少没紧张到说不了话,”路尧把手机拿到耳边,边走边说,“想你了喜柱,能借你家住几天吗,饭我包了,我再看看附件有没有能短租的屋子。”

对面显示被他的话惊到了,呼哧呼哧了半响才接话;“我的祖、祖宗啊,你回国都不跟你妈说的,到、到家门口了住外面,你你别让你妈知道把你揍、揍揍死。”

“你就说帮不帮忙吧。”他伸手拦下路边的出租车,一不小心扯到了身上新鲜的伤口,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那肯定包帮的啊。咱咱俩、咱俩谁跟谁啊。”

“我回宾馆拿个行李就来,晚上十点见。”路尧对着手机发出了飞吻的声音,拉开车门,坐上了刚打上的出租。

等到他拎着行李走到小区门口时,喜柱已经在那边等着了。他非常自然地搭上路尧的肩膀,却被路尧十分别扭地扭开了。

等俩人上了楼,喜柱这才满面愁容地问:“这是怎、怎么了啊?他真对你,下手了啊?”

“唉,”路尧叹了口气,掀起衣服,身上的鞭痕已经凝成了紫色,像一条蜿蜒的长蛇缠绕在全身,尤其是乳尖那一点,截断的格外吓人,“说来话长”。

喜柱的眼睛红了,他觉得有些难过:“这、这还不如去见土匪呢。我们放、放弃他还不行吗?”

他侧身瞥了眼路尧,看他没有丝毫被劝动的样子,只能继续幽幽地说:“我们小尧这么帅,非得在一棵枯、枯树上吊死吗?”

“说真的,”路尧抱着一个抱枕,小心翼翼地在床上躺下,避而不谈他的问话,“你有认识什么人,能帮我查个会所吗?”

“小尧,咱、咱不该去的地方别别去了,”喜柱爬到他旁边,苦口婆心地道。看旁边人不为所动,只能叹口气继续说,“我哥、哥他回来了,说不定能知道点门、门路,他认识不少人,我们可以一、一起吃顿饭”

“就你那个,同父异母,当老总的哥?!”路尧的眼睛亮了,“不如就这周呢,我请客!”

喜柱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有些郁闷地跟着躺在一旁,嘟嘟囔囔地说:“你哥,有、有这么有魅力吗?”

“有吧。”路尧沉默片刻,声音轻到像是只说给自己听。

这一天过得太过激烈,以至于一沾枕头,困意就席卷而来。在路尧昏昏睡去前,他突然回想起陈寐最后的话,“不该喝的水不要喝”

靠,他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陈寐莫非还是有备而来。阴,真是太阴了,他知道那杯水有问题,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忍耐着什么,在经历着什么。换句话说,他什么都明白,他是故意的。

路尧的脸涨红了,耳朵尖也热得发烫,他发现,自己的下面又不争气地硬了,小孔前端冒着湿漉漉的液体,随着心跳一弹一弹地跳动着。他偷偷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自己想到陈寐的脸,反应快到跟被程序设定好专门用来做爱的充气娃娃差不多,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硬着。

被他上,或者把他压在身体下,听他的喘息声,看着他棕色眸子里折射出的情色路尧绝望地想,再这么想下去,今夜恐怕是无眠了。

第二天,喜柱一觉睡到大天亮时,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他着急忙慌地发消息给路尧,只得到三个大字:在医院。

完了,他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认命地想,昨天自己的劝导,路尧真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协方医院,作为启东市最大的一家三甲医院,无时无刻不是人满为患的状态。挂号处的小护士把挂号单递向路尧时,还不忘补充一句:“你运气真好,这是最后一张的号了。要不是加号,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排上呢,每此陈医生门诊,病人总是看也看不完”

“谢谢。”路尧双手接过号,有点幸灾乐祸地心态揣测,陈寐看到自己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戳穿他的谎言,报复他的戏弄,以一种他无法拒绝的形式和他见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类前进的三大原动力:装逼,复仇,恶心人。

路尧一想到就止不住地乐,“这不是今天能达成俩。”

今天的病人出奇的多,他出去晃悠了一天,前面还是有10位患者等候。等轮到他前一位病人时,已经是暮色四合。原本六点就应该的下班时间,被硬生生的拖到了七点。

路尧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医院长椅上等着,广播终于姗姗念出了他的名字。

“请第80号患者路尧前往心外科3诊室,陈医生处就诊”。

他一个激灵,起身推开了诊室虚掩的门。

陈寐显然也听到的广播,他在抬头的瞬间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即眉心狠狠拧上。

“你来做什么?”他拿笔敲了敲面前的桌子,简洁地命令道:“坐。”

“哥,”路尧状似委屈地解开衬衫胸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浓重鞭痕,“我疼。”

“这里是心外科,外伤的话,”陈寐举起手中的笔指了指右边,“可以去楼下普外。这不是我负责的部分。”

“可是,哥,”路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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