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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我不喜欢他抱着你。”江鲫声音闷闷地说道,这是江鲫的声音,不是童喜的。嗓音虽然听着软,可是却带着十足十的占有欲。

恶灵变奏曲

赏南听完江鲫说的话,他想,对方可能是缺爱?

“能松松吗?我还得洗两个菜。”凉悠悠的水滴顺着他的手臂流进挽在手肘处的衣袖里。

江鲫松开赏南,走出了厨房。

童喜再回过神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没开灯,窗帘也紧闭,他细想了这段时间以内反复出现过的类似几种情况,他以为是嗜睡症,现在这么一看,哪里是什么嗜睡症,这套房子就是鬼屋啊!缺德的房东居然还把房子租给他们住?!

他从床上弹起来,跳下床,打开了灯之后拉开门走出去,出去后,他直奔厨房。

赏南已经把冰箱里的几个菜都洗好了,童喜来得正好,童喜满脸戒备地前后左右看了看,“那鬼呢?”

“不知道在哪里。”赏南说,“你不用怕,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可是这玩意儿总是不打招呼用我身体啊,要是他去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怎么办?”童喜嘴里担忧着,手却拧开了燃气,他一做饭,架势就端得格外像个专业人士。

“有我呢,我帮你看着。”赏南说。

“那他为什么只用我的身体,不用你的?”童喜自说自话,自问自答,瞄了赏南一眼,“哦,他应该瞧不上你这小身板,看我多魁梧。”

童喜往锅里加了水,这种海鲜还是吃原汁原味的比较好,等水开的时候,他就去准备料汁和一些小菜,但他还是很好奇,“你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顺手给赏南递了几瓣蒜让他剥,赏南也顺手就接了,他一边剥一边回答:“怕吓着你。”

“那今天不还是让我知道了,”童喜又自说自话,“哦,不知道也不行了,他用我出去啃人了。”想到这里,童喜的胃内又隐隐开始翻涌。

“刚来的那天我就觉得不对劲,”赏南索性坦白,只不过是适当性的坦白,“你不是说你做噩梦了吗?我感觉挺奇怪的,就和你换了房间,后来有一次他附在你身上,我多了解你啊,我一听语气,就知道不是你。”

“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房子里。”赏南继而说道。

“这个我知道,”童喜说,“恐怖片鬼宅里的鬼都是冤魂,死了之后还是不甘心,所以就盘桓在房子里不肯走,我们房子里这鬼估计也是一样吧。”

“那房东为什么不说?她不知道?鬼也不可能无缘无故住她家吧。”

再猜下去直接破案了,赏南想道,他指指那锅水,“水开了。”

童喜还是更加在意美食,他的注意力立马就被转移走了,“快快快,把那大盘子拿过来。”

很大的白瓷圆盘,是童喜从家里带过来的,这盘子适合做蒸菜,今天恰好派上用场。

等待龙虾出锅的那十分钟,江鲫和童喜面对面坐着,赏南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请用。”

谈判似的。

童喜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一点畏惧都没有,关键是江鲫只要不故意吓人,好好坐着的时候,看着其实没什么攻击性,如果忽略他周身围绕的黑雾和不正常的诡异脸色,他看着甚至还像个人类。

可以上说的那些,都是忽略不掉的。

“你能不能走啊?”童喜用商量的语气下了逐客令,“我真的好害怕。”

他絮絮叨叨,紧握着水杯,桌子底下的双腿一直在抖,“你不用投胎的吗?你们鬼啊魂的不是最重视投胎了吗?”

江鲫靠在椅背上,“这里是我的家,我不走。”

“那我们也不能走啊,房东把这房子租给我们了,要是违约的话,租金可就不退了,要不你给我们钱,我们走。”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想和一只鬼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谁知道这鬼会不会在某一天一时兴起把他和赏南都给勒死,恐怖片里都这么演的。

“我也没钱。”江鲫的眼皮耷拉下来。

童喜实际上是一个很心软的人,他见对方这么可怜兮兮的,看了赏南一眼,叹了口气,“行吧行吧,那这样,你发誓不会伤害我和赏南。”

江鲫举起手,“我发誓。”它口吻认真,但可信度……看起来实在是不怎么高,因为它是笑着的,显得怪异又诡谲,说它下一秒反悔都有可能。

但童喜觉得,一个鬼能发誓,已经很不容易了。

“还有,以后你不能再附我的身。”

江鲫上身往前倾,它看着童喜,“可是每次我上了你的身之后,你都会轻不少哎。”

童喜:“……”这该死的诱惑。

“吃完饭之后你可以用一用,但是不能去啃人。”童喜退步了。

谈判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赏南碰了碰童喜的肩膀,童喜本就绷得很紧,他差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赏南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靠着墙,“喜仔啊,你可以让他给你补习,他真的是学霸,以前也是十六中的。”

“那你怎么死的?有人害你?”

江鲫歪了下头,“是的,有人害我。”

察觉到江鲫的神色变化,赏南把童喜推去了厨房,他关好厨房的门,转身看着江鲫,“谁害了你?”

江鲫没说,赏南也理解,对方可能,并没有完全接纳他,或者根本就不想把往事翻出来。

但这确实是江鲫不喜欢的话题,它的表情虽然依旧漫不经心,可眼神分明变得阴戾。

童喜用手套端着一大盘龙虾肉出来,里面有粉丝和蒜蓉,他看见了好吃的之后,完全把“江鲫是鬼”这一点抛到了一边,“快快快,拿碗吃饭。”

其实,两个小时以前,他们刚吃完饭。

赏南给两人拿了碗筷,“我就不吃了,我不饿。”

“你们吃吧,我先去洗澡。”他其实浑身都疼,挨了顿打,强撑着在这里维持气氛,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童喜看了一眼江鲫,一把拉住赏南,“你走了,我怎么办?”他这时候想起来坐在他对面的是只鬼了。

“我只是去洗个澡,不是下楼,ok?”

童喜:“那你把门开着。”

“滚。”

江鲫主动站出来化解了僵局,它消失了。

童喜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椅子眨了几下眼睛,“我的老天爷……”

他无意识,松开了赏南,赏南趁机跑到洗手间去了。

“那我给你留一半儿。”童喜用筷子把盘子里的龙虾一一分开,全部都是五五分,“两边都一样的啊,你自己看着,我可没有给自己多分。”

空气里一点声响都没有,洗手间的水声却响了起来,哗啦啦的,让童喜心安不少,他一边哼着歌一边往嘴里吸溜着裹满了汤汁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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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南的背上都是红痕,那群人要么用打磨过的木棍,要么用可伸缩的细钢管,但不管是什么东西,敲在身上都是疼的。

花洒里的热水淋下来,有伤痕的地方便跟被火苗灼烧过一样滚烫,比其他部位的皮肤要烫,温度比水温更高,所以体感就更明显。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横着的一条几条青色,都是他当时为了护住头而挨到的几下,当时还看不出来,回家这么一会儿,已经青了几大片。

赏南很白,白的剔透,就跟冬天刚落下来的初雪一样。

但也白得健康,并非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背部薄薄的肌肉,随着赏南的动作舒展开,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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