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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H还没插就湿透了)

 

病心一时心中也是万般委屈,被他如此一说却忍不住嗔道:“若不是你与旁人亲亲我我,软软绵绵,哪里生出这许多事来。”

“阮阮,软软?”麒麟这才觉她气处,矮身抵她额头,即是好气又是好笑,“神姬何必动此大怒,那便斩杀了她?”

“我缘何要她死?她喜欢你,她看你时脸颊红如晚霞,娇嗔得可爱。”病心眸子清亮,眸光如秋水潋滟,“只可惜你是我的罢了。但她何故受这无妄灾,心中有所向的人就没有错,爱人者芳龄永继,恆久欢喜。”

是她。

麒麟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被她抚去,除了她再无这样的秉性。

她是宇宙混沌中初生的一缕雾,她慈悲天下所有善男子、信女子,她庇佑一切有情的人,有血肉的人,一切坦诚与自己的七情六欲和解的人。

他是酆天子,他从人类征战的遗憾、恨恼、阴鸷、戾气中修造化,他以杀入道,以鬼证道。

而他的万物,请求他皈依她。

她是解。是战神陆桀骜的解,是龙烛阴孤独的解,甚至是尉迟天枢仇恨的解。

也是他的解。

“罢了。”麒麟心中一片沉溺的柔软,偏头去吻她。

他的吻又冰又冷,像是仲夏潮热深夜的含化了的冰,病心很喜欢。她被他按在凉凉的石台上索取唇齿间的气味,贝齿间掠夺的霸道让人忍不住轻声嘤咛。她曾那么深邃与强大呀,却被索吻时如此小意动情。这恰又是他最喜欢的,就好像羽毛挠在耳朵里一样挑拨。

互生钟意,才是天造地设。

病心被吻得有些昏眩,恍惚间只能看见亭台帷幕之外的星河如雨纷纷落下,她柔软的手勾上男人脖颈,回归睽违的宽阔怀抱。任由麒麟呼吸微乱的吻落在脖颈与肩胛,她失神看了一眼庭外:“你看,天火。不知哪个仙官打翻了星炉……”

一瞬间就如时间逆流回许久之前那样。他们日夜欢好,他总是很认真,她却时常走神。

麒麟刀劈斧琢般的下颌陷入她的衣襟,衔住她玉般的锁骨。病心坐在玉石桌上轻轻嗔一声,反被他欺身压倒。缎子般的青丝散落满桌都是。

她笑盈盈的,用食指勾画他的眉眼。

他抬头咬住她的手指,天生冷傲的脸颊兀自被衬出几分威严:“抱我。”不容置喙。

她难得乖顺,依言勾住他的腰身。男人熟悉的身子,隐隐觉得轻减了两分,偏更好看了。忍不住的小指勾住玄黑的腰带,挑拨似的伸进中衣里勾画。

麒麟腰腹精健,皮肤白皙冰冷,堪比海上以美貌身段迷惑大陆少女的男鲛人。

那海底的男鲛人嗜淫,尤其腰身极美,时常诱惑渔女下海媾和交欢。更有甚者掳回海上洞府之中,在少女如蚌肉般柔嫩的雌穴中饲养妖珠结丹。病心以前爱拿鲛人比麒麟,笑他神息妖身,与那淫乱下妖不遑多让。可她又喜欢他这个样子,一本正经高高在上的酆都天子,做起来精腰厮磨,很让人动情。

麒麟敏感的鼠蹊之处被她反覆撩拨,小腹愈发热起来,呼吸微乱,便她的手灵活如春季的游鱼,隔着轻薄的布料,软软裹上身下的阳物。

她的手指轻软,指腹柔嫩地描摹着逐渐昂首的男器,循着上头微微凸起的青筋摩挲,促狭问道:“这三十年,有碰过旁的女子吗?”

“未曾。”麒麟拿她没有办法,声音低哑,“但凡尝过神姬,还能容下旁人吗?”

“说你只要我。”她得寸近尺。

二人衣衫未褪,却是呼吸之间已欲火灼热。

麒麟腰间玉带早已被她勾开,鞘般挺直昂藏的那物重重压在病心腿间,随着他口中喑哑吐出的言辞而厮磨:“只要神姬,要神姬赐生赐死,赐无尽欢愉。”

他的情话太过认真。越是认真越让人发热,病心腿间洇出一小股露水,浸透了轻薄的襦裙。那薄薄的布料被湿得透明,贴在柔润的穴户之上,将模样勾的纤毫毕现。

“嗯……”病心被他厮磨得心痒。

他却令道:“自己撩开。”

“烦人……”她嘴上虽嗔,玉般的指甲却堪堪勾开布料。濡润粉嫩的娇穴赫然就在麒麟眼前,微微翕合着。穴瓣如花般微微嫣红,可见得小瑶池时天枢做得狠了,残欲之色还未完全消退。

那日她隔着帷幔承欢勾引的模样犹在眼前,令人又恼又怜。

麒麟眸光微微沉:“掰开。”

“唔……”病心知他有意折辱,顺他情态,双手食中二指按在穴户两侧,缓缓掰开微润的穴唇。不知是太过敏感还是被他看着的缘故,唇缝牵出一条细细银丝。穴瓣儿甫一张开,便沥沥流下一股情液,顺着臀缝滑落在桌案之上。

淫靡之极。

男子浑涨的铃口欺了上来,只在穴口滑动却不着力。湿漉漉的花穴不断吮吸着阳首,他却仅仅隻陷入一个指节般深,有意挑唆似的让她求欢。

“麒麟……”她似嗔似笑,指尖将穴缝抵得微张,贝齿轻咬着下唇,“里面都湿了。”

他并不为所动,好整以暇以铃口欺压着花核,”哪里?”

“穴儿里面都湿了。”她配合着低低笑着,身下臀瓣迎着男人的阳身追逐,“肉儿也湿了,花芯也湿了……”

他徐徐深吸一口,缓缓将身贯送。早料那处销魂,却刚刚陷入一片湿热的温柔中,情欲再难自持。不过一息凝滞,他狠狠一插到底,逼得病心脚趾微勾,发出惊呼。

“啊啊……深……”她连忙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都被贯穿般的紧绷,“慢些。”

他自然千依百顺听她的,精腰缓送,浅插慢送:“这样?”

“哎呀……”便是酥软顺着小腹逐渐攀上全身,病心教他顶弄得发软,又难忍的快意,“别……啊啊嗯……磨到花芯了……”

他腰身微摆,却是另一个刁钻的角度:“此处呢?”

“是……啊啊……是软肉,那处不可以顶……”病心几是哭腔,“会泄的……别别,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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