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亲吻你吗 (微h)
我可以亲吻你吗 (微h)
原城的一家高级会所中,三方割据势力围着中式圆桌对峙而坐。
左侧穿黑色皮夹克、右眼戴了副单眼墨镜的男人是独眼龙刘得龙,而他对面坐着的花衬衫尖嘴腮的男人就是烂人王王三兴。
波斑鸨任夙秋朝门而坐,位于他俩之间,三人座位呈三角形状,与他们的目前的权力形势不谋而合。
昨晚十中附近发生了一件趣事,不知道二位听说了没有?
什么? 刘得龙问。
进来三个年轻靓丽的女服务生,王三兴揽下给他倒酒的女陪侍,手不规矩地在她的胸和屁股上摸抓。刘得龙调笑一声,有样学样,抱住身旁年轻女孩儿的臀按坐在腿上,粗鲁地掀开她的裙子,男根隔着裤子顶弄着她的翘臀。
一高的一个小娘们儿抢了你小弟的地盘儿,还口出狂言,说我们三个她都没放在眼里,还让我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她,好像叫什么,叶若薰?
她啊现在的小屁孩儿,当个学校老大就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 刘得龙下体狠命撞击着女陪侍的屁股,几个来回后禁不住要射,他拉开裤子拉链,扣出黑胀的一根,暴力撕下女陪侍的内裤,白浊尽数喷在她白花花的臀肉上。
给波斑鸨倒酒的女孩是三个女陪侍中年纪最小的,她第一次做这种工作,虽然事先知道在这里表面是服务生私下还要给顾客提供特殊服务,但她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儿慌乱之下手腕颤抖,倒酒时不慎将酒洒在了长卷发的女人裙上。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对方的衣服一瞧就不是她能赔得起的,本想着出来赚钱贴补家用,没想到反欠下更多债务,她心想完了的时候,不料那女人只轻轻一笑,说了声不碍事后就让她出去了。
啧,三妹你也太怜香惜玉了,哥哥们特地把这个雏儿留给你,你倒好,大手一挥就给放走了,要知道这地方,找一个干净又漂亮的可是比登天还难。 王三兴的手边伸进女陪侍的衣服里肆乱边为任夙秋表示可惜。
你不要,大哥可就替你收下了。 刘得龙让女陪侍把他疲软的老二搓弄硬了后,迫不及待地肏入女人的肉洞,他卖力挺动的同时,闪着精光的双眼攥取地盯着独自喝酒默不作声的任夙秋,目睹她雪白喉部吞咽下酒水的全过程,刘得龙疾速粗喘几声,猛一顶进软洞尽头,幻想身上坐着的是那正在饮酒的女人,十几下冲刺后彻底软哒哒下来。
任夙秋藏在红酒杯后的红唇露出讽刺冷笑,放下酒杯,她笑容和煦:谁说我不要的,好东西自然要养养再吃你们刚才提到的叶若薰,可是叶正风的女儿?
王三兴:对,就是咱们市长的女儿。
刘得龙笑:叶正风的许多把柄捏在我手上,他见着我都要畏畏缩缩的,没想到她女儿倒是个不怕死的。
听说长得不错。
哼哼,有机会咱哥儿俩绑来玩玩儿?
英雄所见略同。
哈哈哈哈哈。
这里的空气聒噪又肮脏。任夙秋垂眸,不禁想到那看似娇弱实则比谁都能狠下心的女孩,那个没人能真正驯服的小猫儿一样的女孩。她现在在干什么呢,上课还是做爱?她一天之中会念到她吗?还是公私分明的只把她当个短暂依附的高枝和嫖客?
任夙秋第一次猜不透别人的心思,好奇中又盛满了渴望绝对把控的胜负欲。
她一想到那小白花儿似的女生就觉得口干舌燥。任夙秋将杯中红酒一口饮尽,她竟突然有些期待能早点见到那只小猫儿了。
AnAnAn,没想到小妍妍玩得挺花呀~ 学校午休时间,沐晨妍买饭回到家时,就见沐危雪站在阳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上面晾晒的床单,不怀好意道,那女生怎么样?里面软不软湿不湿?
沐晨妍瞪她:再说这种轻薄的话,你以后就自己买饭去吧,休想我再帮你带。
我好奇而已嘛,还生气了,看来你是真得上心了。 沐危雪夹了一筷肉,悬在那里不着急吃,转而红唇轻启,夹紧我,姐姐~我这样叫你,你会反感吗,姐姐~
沐危雪在模仿昨夜沐晨妍说的话,她故意说得夸张妖娆,与原话语气相差十万八千里,沐晨妍一听却仍能立即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她依旧正襟危坐,面庞却绷不住泛起微红:你偷看了全程?
没办法,五感太强大。 沐危雪咬着筷子,魅笑揶揄着,平素让你叫我一句姐姐,你都跟吃了闷药似得一声不吭,我寻思叫几句能少块肉吗?好么,原来你这声千金难求的姐姐,在床上竟用得那么欢。
沐晨妍面色恢复平静,光明正大地岔开话题:你昨晚去哪里了?我没听说你有什么人类朋友,还是你又出去做那档子事儿了?前段时间新闻里说在坡脚街发现了个被扒皮烫煮的男尸,是不是你干的?
我哪儿有那闲工夫,扒皮多耗法力啊。 沐危雪想起什么,问沐晨妍,你们班主任因为什么离婚的?
这是别人的私事,我不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昨天下午送她回家顺便和她一起去小学接孩子,好巧不巧,正遇上她女儿遭男同学性骚扰,二人打架动静闹得挺大,被老师留了下来,那男孩儿的家长不肯道歉还倒打一耙,真是护得一手好犊子。
然后呢?怎么解决的?
怎么解决?你指望你那文质彬彬的班主任能骂赢泼妇?当然是靠你姐姐我出马啦。
沐危雪思绪倒回到昨天。
她是外人,以防方虹珊尴尬,她就没进去,妖娆地靠在办公室门墙边,进出的老师无不盯她几眼,女的明目张胆,男的悄悄摸摸,沐危雪心知肚明,也不说破,手拨弄着长发,一心听着办公室里的动静。
果果,你的手怎么了?让妈妈看看,疼不疼啊?
哼!她手上的那点儿小伤算什么?你看看我儿子的脸!被她的爪子挠成什么样了?!
闻言,方虹珊才注意到现场其他人,那男孩儿左脸上有三条明显的指甲扣出的血印子,十几公分长,要破不破的,淤血积在浅浅的脸皮下,已经结了痂。见自己看过去,男孩儿心虚地低头看地面。
不好意思,这是? 方虹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师道:方果妈妈,你女儿和男同学打架,把对方的脸都抓破了,这些在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
是他先摸我的! 方果梗着脖子,瞪着圆圆的眼睛看过去,男孩儿不敢看她,慌忙躲在自己家长身后。
老师,你也听到了,我们家果果虽然打人不对,但也是有原因的,你看
原因?什么原因! 男孩儿妈妈牛眼一睁,操着个大嗓门儿嚷嚷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儿子是故意的呢?他万一是不小心呢?再说小孩子哪有什么性别概念?摸几下怎么了?难不成你女儿是公主,矜贵到碰一下都不行吗?
这位妈妈,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方虹珊气得脸色涨红、声音发抖,10岁不小了,男女有别,关于孩子对生理上的认知,就算学校没教,家长也必须要尽到责任,不要以为自家的是个男孩儿就不用操心了,别人全心全力保护的心肝宝贝凭什么要被一个没教养的给玷污了去?你既然自己不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就别怪外人来替你教育!
你说谁没教养呢?!你家女儿小小年纪就能勾引我儿子,长大了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说我儿子没教养,你教的好,教了个专门做狐狸精的女儿!
方虹珊捏紧双拳,咬牙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