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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Y而不能发(微)

 

又见她的长发被束了一缕,其余的都披在脑后,在北疆的风沙里翻飞,身材纤细,平日里穿着小褂与百褶长裙,看不出来身段儿,如今被着骑术装勒出了腰身,又显出一gu独有的英姿飒飒之感。

看得霍密那一双眼,火热火热的。

在霍密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霍含玉白皙的皮肤上,透着一点点的红晕,她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心中轻快的跳着,撒娇道:

“看爸爸呢,爸爸,我要上去。”

霍密便弯腰,伸出一只手臂,将她的细腰圈住,单手将她抱上了马,放在他的前面。

马腹一夹,霍密抱着霍含玉,骑着马往天边去,两人一同往荒凉的戈壁飞驰。

后面几名亲卫,赶紧骑了马跟在霍密的身后,霍含玉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那苦哈哈的脸,突然觉着有些好笑,在风中问道:

“爸爸,你的速度太快了,他们跟不上我们。”

“想不想甩掉他们?”

风在霍密的耳际刮过,霍含玉柔软的黑发扑在他的脸上,他的胯抵在霍含玉柔软的小t后面,随着马儿往前跑动,一蹭一蹭的,摩擦着霍密的胯部男根。

前方的霍含玉被爸爸语气里的轻松自渲染了情绪,她点点头,只看到爸爸扬起马鞭,“啪”一声ch0u了一下马pgu,两人身下的骏马,宛若疯了一般的往前跑。

“军长!”

后面几个亲卫急了,ch0u着马鞭使劲的追,四五匹马跟在霍密的后面,在辽阔的戈壁滩上疯驰。

霍含玉本来还只是有点儿兴奋,结果马一飞驰起来,那种风疾电驰的速度,就跟贴着地面在飞一样。

她兴奋的回头,看着后面快要追了上来的亲卫,急得尖叫道:

“爸爸,爸爸快些呀,他们追上来了,快些。”

霍密也回头看了一眼,缰绳一拉,单手压着霍含玉的小脑袋一偏,钻进了被风沙侵蚀了的戈壁缝隙里,左钻一下,右钻一下,身后的亲卫就这么被一个一个的甩掉了。

“他们追上来了吗?爸爸,爸爸!”

霍含玉焦急的回头,却是被周围急速掠过的戈壁挡住了视线,她觉得好刺激,好自由,感觉这一整片天地,都能任她徜徉般。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是霍含玉从不曾t会过的。

在江南,她有学不完的知识与礼仪,每天只能在学校与家中活动,除了学校,她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没有人会知道,霍含玉在江南的锦衣玉食中,过得有多荒芜。

一个15岁的姑娘,必须活得一丝不苟,必须像个千金大小姐般的端着拘着,别说跑跑跳跳了,就是快走两步,都是不可以的。

所以霍含玉今日,与爸爸骑在马上所t会到的速度,让她十分高兴。

“没有,被爸爸甩掉了。”

背后,霍密缓缓的放慢了马速,胯部的肿胀贴紧了nv儿的后t,单手圈住了霍含玉的腰,将她的整个小身t往他的怀里压。

看啦,这是他对自己的nv儿,最ch11u0的野心,对,他b0起的x器,叫嚣着他想要,想要自己的nv儿,想做nv儿的男人,想让自己的nv儿,做他的nv人。

他不停的克制着自己,他觉得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日本人说他不解风情,于x1ngsh1上,就是一块石头,北疆人说他高风亮节,坐怀不乱。

这都是错的,他也可以疯狂,他也可以毫无理x的ai上一个姑娘,他一生对nv人所有的ai,对nv人所有的渴望,对nv人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叫霍含玉的小姑娘。

这是他的nv儿。

他想得到她。

奔驰的马上,霍密双臂紧紧的圈着nv儿的腰身。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怀里,在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张开了双手,闭上了眼睛,感受疾驰的速度,与迎面而来的,冷冽的风。

她感觉到后t仿佛压着一根yy的棍子,马儿在疾驰,那根棍子隔着重重衣料摩擦着她的后t,霍含玉分不清那是什么,但她有隐隐觉得这应当是爸爸身t上的某个部位,很亲昵的部位

一阵腥风,带着sh润扑面而来,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面前是一片小小的水潭,水潭边还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

她便是惊喜的回头,“爸爸,有水!”

“怎么欢喜成了这样?江南也不缺水啊。”

看着nv儿兴奋的面容,霍密心头的幸福感,与撕裂的罪恶感,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下了马来,将霍含玉抱下马,托着她的t,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低头来亲她被冷风吹得粉neng的脸颊,甜蜜的调侃道:

“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

“那不一样。”

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乱撞,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g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悬挂在爸爸的身上,红着俏脸昂头看他,轻声道:

“江南有很多水,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不期然间,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那便是惊喜了。”

“嗯,有道理。”

托住霍含玉的t,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下意识的,将方才被爸爸0过的地方,贴紧爸爸k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

她感觉的出来,霍密也感觉的出来,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又是这样的契合。

霍含玉昂头看爸爸,霍密低头,用他的鼻尖,亲昵的r0u蹭着nv儿的鼻尖,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

天是蓝的,风是烈的,卷着沙,吹过这片戈壁上,仅有的一片水面。

粗大的树身上,父nv相互拥抱,相互挤压,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他们用脸颊处的皮肤互相蹭着,他们想要拥有彼此,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

“阿玉,爸爸想亲亲阿玉。”

终于,男人醉熏般的垂目,说话间,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仿若邀请。

她的脸颊酡红,恍若无声的“嗯”了一声,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hanzhu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sheny1n之音的意思,这一个吻,是霍密给霍含玉的,一个真正的吻。

一个男人,对一个nv人充满了q1ngse占有的吻,一个父亲,对一个nv儿充满了怜ai的吻,一个行凶的男人,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

就这样吻着,霍密压着nv儿柔软稚neng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吮x1着她的唇瓣。

霍含玉闭目,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

她愈发紧的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任由爸爸的唇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垂,她的双腿圈紧了爸爸的腰,生怕掉下去般。

尽管爸爸将她压在树上,压得sisi的。

她双腿大张,被爸爸压在树身上,下t被他研磨着,她的唇一张,他的唇便从她的脸颊边t1an犊般回来,舌卷进了nv儿的小嘴巴里,缠着她的小舌,g着她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哼声。

“阿玉啊,阿玉,我的阿玉,阿玉,乖崽儿,乖崽儿”

他在念着她的名字,吻着她,ai着她,隔着k子,用力的摩擦着她,父亲下t贴着nv儿的下t,带着北疆彪悍的民风,幕天席地的宣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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