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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尝尝波本威士忌的味道吗?(温泉lay有福利图))

 

安室透这个小黑脸了。

两个人非要比较起来,大约安室透是胜在那种温柔中带着一点点神秘又危险的气质吧。

但毛利小五郎还是更看好那位警察先生,现在为了四井小姐的安全,就再送这位小黑脸一个免费提示好了。

“安室先生,在调查中我还发现,盯着四井小姐的不止一个人啊,作为暂时的胜利者,你可要好好保护你的女朋友哦。”

盯着四井纱音的不止一个人,意思是说她在学校很受欢迎吗?

这点安室透也是知道的,过去的一个月里他毕竟也对纱音做了比较全方位的调查,虽然重点是几乎全放在组织那边了,对她在学校里的生活着墨不多。

这是因为安室透觉得学校里的生活只是表象而已,就像他对外也有酒保、侦探之类的各种身份。

“我知道了,既然追到她了,我就不会让她从我身边离开。”露出一个带着自信的笑容,安室透已经吃完早饭了,准备离开。

这个餐厅的三明治做的不怎么样,面包片有点粗糙,不太适合已经饿了一晚上的人吃。

为了他的“亲亲女友”考虑,安室透决定去和旅馆的老板商量一下,借用一下这里的厨房,自己做早饭给纱音吃。

其实饿一晚上肚子是不好的,哪怕是为了保持身材习惯于节食的女孩子,安室透都不建议不吃任何一餐。

但昨天晚上他一不小心就做过了头,等释放完精力以后,发觉他已经把人弄睡着了,就算是被抱到浴缸里清理都没有醒过来。

倒是他,清理的时候没忍住,下面莫名其妙又硬起来了,看到女孩那里都肿了,于是用腿最后解决了一次。

想起这个,安室透就不由地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是来当卧底的,是要从薄荷酒身上套取情报的,不是来享受的,居然一不小心沉溺其中,没有节制了……

要是被景光知道了,他该怎么想啊?

组织的权色诱惑终于把坚不可摧的幼驯染给扳倒了吗?

不过做都做了,而且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还能让薄荷酒从手里溜走,再去盯着景光,那就真的是能力欠佳了。

别看安室透想了那么多,现实中其实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毛利小五郎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手搭在他肩膀上又把人按了下去。

“别急着走啊,年轻人,我说的盯,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哦。有人似乎很在意你女朋友呢,你要好好保护她哦。”

不是他想到的那个意思?那难道是……还有组织里的人在盯着她?

不会吧,按照四井纱音的身份,她既是年纪轻轻的代号成员,又是被琴酒派来监视他们的,怎么可能自己还会被组织的人盯着呢?

看到他明显不太信的样子,毛利小五郎提出在等会儿吃午饭的时候,再仔细辨别一下纱音的脸,以确定自己确实没有认错人。

虽然这么做非常多此一举就对了。

于是就有了餐桌上毛利小五郎对安室透点头确认那一幕。

看纱音把粥喝的差不多了,安室透又把自己事先挑好的,非常嫩的烤肉放到盘子里推到她面前。

“吃得慢一点,让胃慢慢适应,没人和你抢。”

少女的头发很柔顺地披散着,安室透没忍住,上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看到有几缕发丝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要垂到盘子里去了,又想要帮她把头发撩起来,别在耳后。

“不要!”原本柔软的嗓音难得尖利了一下。

安室透错愕地看过去,与那双饱含着羞赧、委屈与控诉的眼睛直直相望。

啊,他想起来了,现在那条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因为情报稍微出了点差错,再加上任务目标似乎搭上了当地的地头蛇,让这次任务变得格外棘手起来。

蹲守了大概一个多星期,其中还包括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诸伏景光和他的搭档莱依总算解决了这次的任务目标。

回程的路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灰蒙蒙的天空把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属于它的颜色,莱依熟练地点起一支烟,透过淡淡的烟雾看着自己的搭档。

“你真的要去吗?”

他指的是不远处那幢红红绿绿的建筑,当然那不是建筑本身的颜色,而是夜色来临后灯光闪烁的颜色。

诸伏景光的脚步正往那边而去,闻言回答道:“嗯,憋了那么多天,得去发泄一下。”

“以前也没见你发泄啊。”莱依表示,他真的就只是稍微有点好奇罢了。

毕竟自从搭档以来,他认识的苏格兰都是洁身自好的,连组织里的女成员邀请都拒绝,更别说来这种地方,所以这是为啥忽然转性了。

诸伏景光转过身来,雨丝已经沾湿了他的发顶,那双海蓝色的猫眼透过朦胧的雨雾看着他,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霾。

他眼尾上挑,眸光锐利:“那是因为之前没遇到喜欢的。怎么,莱依,你也要来吗?”

“没遇到喜欢的啊…我还以为,那个新来的,你有兴趣呢。”最后一点烟丝燃尽,莱依回忆着过去一个月里的点点滴滴,意味深长地道。

他说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诸伏景光语气平淡:“哦,她不算是我喜欢的类型。”

说着转过身去,雨势渐大,他的脚步却没有因此加快,一步一步,稳健而有力。

背后莱依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不是喜欢的类型吗?但至少干净啊。”

一直到和接头人交接完情报以后,莱依的那句话仍时不时回荡在诸伏景光耳边。

对,他想起来了,存在于薄荷酒身上的违和之处,究竟是什么。

是干净,他还记得,那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捅破那层膜的感觉,他还记得。

如果薄荷酒是那种惯于使用情色手段的老手,就不可能还是处女。

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试探他把自己都赔上?诸伏景光承认薄荷酒身上的气质很特别,所以在伏特加说她是被拿来抵债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怀疑。

可真要是换个其他的女人,伏特加还是那个说辞,他不信又如何?还能不上吗?

说到底,当时那个情境下,他信不信伏特加说的话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做法符不符合组织的逻辑,面对送上门来的女人能不能下手。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伏特加说的话,大部分是真的,撇开四井纱音为什么有代号不谈,她的父母真的欠了组织什么,那天晚上她完全是被逼的。

这个认知让诸伏景光的心绪变得复杂起来,他不由地又倒了一点手边的苏格兰威士忌,微蹙着眉头喝下。

“这位先生,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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