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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现在改名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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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的方式有很多种,果汁、蜂蜜水、解酒药……
但最快的方式,绝对是生命威胁。
正如此时,柳知霜衝上酒店二楼把温流光从阳台上抓下来,雪肤如冰,细眉如剑,整个人似乎都在散发着阴森乖戾的不明黑气。
吓得温流光当场酒就醒了,还腿软冒虚汗,直打哆嗦。
柳知霜两眼猩红,看向温流光的眼神恨不得生剜了她,牙根咬得咯咯作响:“你好样的,温流光!”
can i be your dog?
温流光是狗的话,她是什么?主人?
真亏这家伙能说出这样的话。
温流光瑟瑟发抖,绝望极了,啪叽一下跪地求饶,脖子上松松垮垮的绷带彻底散开,落在地上,像糊了一地的白面条。
她颇为凄惨地吼了一声:“我错了!”
柳知霜无动于衷,反而越看温流光越觉得不顺眼。
天灵盖到眉毛以上,是毛绒绒的小卷发,像泰迪;
眉毛往下到圆溜溜的眼睛,是看似睿智的愚蠢,像二哈;
下半张脸带着讨好的微笑,人畜无害,像萨摩耶。
无论怎么看,都是狗塑的最佳人选。
柳知霜看得心烦气躁,干脆扭过头,晾着她不说话。
温流光眨巴眨巴眼,跪着膝行过去,试探着用脑袋蹭她的手,拉长声音道:“对不起嘛,我错了。”
见柳知霜没反应,温流光果断卖队友:“都怪江涞,她说你不要我了,我太伤心,就喝多了。”
江涞在旁边看热闹,没想到还有她的事,当即瞪大了眼,隻觉六月飞雪冤得慌。
天地良心,是学姐自己玻璃心,光想象分手就哭得跟狗一样,一个激动借酒消愁,把自己喝得跟脑叶白被切似的。
“不是,我……”江涞百口莫辩,偏偏她也把自己喝成了大舌头,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温流光疯狂对她使眼色,直把端正漂亮的五官挤成一个狗不理包子。
江涞看懂了,学姐在说,要是她愿意背锅,以后回加拿大,论文作业学姐全包。
正所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但为论文故,二者皆可抛。虽然不通顺,但反正是这么个意思。
江涞下定决心,值得为五斗米折腰,承认道:“是我的错,我不该乱说乱造谣,我祝你们比翼双飞,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温流光听到前面还笑着,听到最后一句马上翻脸了,不乐意道:“怎么说话的?”
江涞才反应过来,这年头,祝人早生贵子不一定是祝福,也可能是诅咒。
于是补救道:“我嘴笨,是祝你们地久天长,厮守终生。”
温流光满意地笑了。
柳知霜面色也缓和了些,深吸一口气,说:“温流光,你的命暂时保住了,但是今晚这么多听见你胡话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温流光后脑杓一紧,赔笑道:“阳台面向的是酒店花园,没多少人,员工听见也不会外传。至于外人,应该认不出我。”
温氏两位千金都不参加商业活动,在媒体面前几乎从不露面,一般人的确认不出。
“万一呢?”
“万一,”温流光眼珠子咕噜噜转,想了个歪主意,“那就是老一说的,不是我。”
双胞胎就是这个好,一个犯了错,还能栽赃另一个。
不料柳知霜听见“老一”两个字,眼睛瞪得血丝密布,更可怕了。
她飞快转身,用了好一会儿平静心绪,不再看温流光,打电话给纪虞,三言两语交代清楚:“对,纪姐,需要你帮忙。”
“温流光这边我会警告她的。”
“好,谢谢姐。”
打完电话,柳知霜揪住温流光的领子,把这个丢人现眼的货提回了房间。
“跪好!”
温流光乖乖依言跪下,柳知霜半靠着书桌,眼神凌厉,余怒未消。
“知霜,你还在生气啊?”
“不然呢,你今天想当狗,明天当什么,奴隶?”
温流光默不作声,她没觉得自己的发言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她长于加拿大,读书时游学荷兰,经过性都阿姆斯特丹,长了见识,开了眼界,她在这方面开放得很。
小情侣之间,热恋期百无禁忌,喊什么的都有,不过情趣罢了。但好像国内还是不太行,至少知霜现在很生气。
温流光挠挠脸,试探道:“知霜,我给你分析下我的错误啊。你觉得分析到位,就点头。”
她小心翼翼地说:“第一,我喊的那句话,不对,放在国内环境,太奔放了,丢人。”
柳知霜拧眉,没有点头。
温流光琢磨着她的神色,继续说:“第二,我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曝光……这种事,我们的关系应该对外保密。”
柳知霜点了点头。
温流光松了一口气,好歹有一点蒙对了。
“第三,我喝醉了,失去理智说胡话,也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