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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单方面的黑化叫人看着生气

 

头去,攥着顾允的枕巾大哭特哭。

“大师兄!呜——大师兄——”

江匪石哭得浑身发抖,却牢记之前的教训,不敢碰他,只有视线黏在他脸上,泉眼一样清澈湿润的眼睛期期艾艾的,想得到一点怜惜。

“你别哭,你别哭。”顾允的声音也在发抖,湿润的睫毛变成一蹙一蹙的,“不值得为我哭,匪石。你说永远把我当大师兄,可我也永远把师尊当做我的师尊。”

江匪石:“你还要认他做师尊?!”

“是我……是我先做错了事,师尊才罚我。”

江匪石再忍不住,抓起顾允的左手,举在他眼前,叫他看清楚自己那只细瘦苍白的手,厉声道:“你做错了什么事,值得这样罚?这里连硬茧底下的血肉都被磨得红肿了,你看看自己的手腕,下手这样重!昨夜你的腕骨都快裂开了!这还只是、只是手——”江匪石声音越来越大,“我替你把这只手弄干净时,看着都觉得苦楚,你却——你干什么?!”

江匪石又惊又怒地扯住顾允右腕,一触便觉力道万钧,拽得十分艰难,然而这并不是江匪石失色的原因,只见顾允掌侧立成剑锋,离左手小臂只差寸许,透出来的剑气已经在苍白的皮肉上划出了一道口子,血液殷殷流下。

顾允平静道:“你也觉得这左手不干净,为何不让我把它切掉?”

“我、我说错了!”江匪石心脏疼得一抽,脸上也带出痛苦之色,“我那、那是气昏了头浑说的,饶了我这次!”

“我却是认真要切它。”顾允平平淡淡垂下眼。

“既然师尊喜欢用,做弟子的切了送过去又何妨。当做抵了这一次的罚也好。”

“你……当真犯了错?”江匪石嗓音发干,字字斟酌,“是什么错?”

“不知。师尊尚未告诉我。”顾允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过分,语气虽然平淡,却充满对师尊的信服,“师尊会告诉我的。师尊就是知道我讨厌如此,才以此罚我,让我记得分明吧。”

江匪石张了张嘴。

“不必多说。”顾允看透了江匪石要说的话,提前堵住,“师尊悉心抚育我、教养我,百余年来膝下承欢,我信他不会对我不好。也许是有什么原因,现在还不能对我说。”

顾允目光低垂,并没有聚焦在某个实物上,而是飘在虚空,看着有些茫然,不过很快他又打起精神来,露出一个堪称恬静的笑:“不过还是多谢师弟昨夜替我清洗。”

“松开我吧,师弟?”

江匪石没有松手,使劲盯着他,顾允坦然回视,江匪石弯下腰,一手抓住床沿。

顾允左手尾指一热,被含进了一个又湿又软的所在。

“师弟!——”顾允抬高了声音,作势不顾伤势地起身,江匪石更进一步地抬起膝盖抵在床上,分出一只手按住他,拇指安慰地在他肩上摩挲着,顾允低头看着江匪石的后脑,那高高的、胡乱扎起的马尾因主人低头的动作甩到了前面去,扫在他胸口,同时尾指被用力一吮!

“放开我!别这样,师弟……”顾允身体往上挣了挣,肩背蹭到床板上,手指跟着拖出一小截,然而很快又被按住肩膀不许动弹,顾允恰好抵达了想要的高度,这个视角居高临下,他能将江匪石看的一清二楚,江匪石却要使劲抬眼才能看见他,顾允十分肆意地欣赏着江匪石性感的嘴唇,以及因倾身而翘起来的屁股,口中却斥道:“快松开!”

“嗯……呼……”江匪石嘬住嘴里的指头,用舌头不停舔着,动作粗鲁生涩得有些下流,察觉顾允抽出来的意图,他急躁地整个头追过去,嘴唇牢牢箍在顾允的指根,使劲吞着,因头颅贴了过去,膝盖还跪在床沿,肩背线条就拉伸得格外紧致修长,细腰翘臀展露无遗,顾允故意用指甲戳他的舌根,他也半点没发现,只以为是顾允挣扎时不小心碰到的,喉咙发出难受的咕哝声,听起来十分可怜。

顾允蜷了一下手指,面露薄怒道:“你、你含就罢了,还要舔?”

“呃、哼……”江匪石的喉咙口又被使坏戳了一下,皱着眉推着床沿,没让顾允动,自己气喘吁吁地把头撤回来,含糊着说:“大师兄干净呢。”

顾允见他看过来,立刻蹙起一双远山似的长眉,苍白的脸颊飞上两抹淡淡的血色,好不病弱风流,叫江匪石看得恍惚一瞬。

顾允道:“我知晓你的意思了,可——”

江匪石反过来打断了顾允,低声道:“我也晓得大师兄的意思,可是,让师弟做完吧。”

少年翻身跨在顾允身上,大腿发力没有坐实,屁股离顾允的大腿半尺多高,嘴唇湿润晶亮,“大师兄一点、一点也不脏。”又低下腰,张开了唇。

“师弟啊……”顾允被轻微蹭动的脑袋弄得有点痒,这样俯视少年的视角实在情色,浅麦色皮肤的少年有着无比俊挺的脸,眼似含星,眉若刀裁,带了缱绻之意专心望向他,殷红饱满、血气十足的嘴唇因侍奉他而沾满水光,来不及吮咽的唾液从一侧唇角缓缓流下,叫他难受地蹙了眉,却仍继续用舌头舔过顾允拇指的每一处。

“嗯……”

咽音沙哑。

江匪石抽动脑袋,把顾允湿淋淋的大拇指吐出来,张开嘴对准他的虎口,抿住那层相连的肌肉,以舌洗涮数十下,直到唇酸舌软,不得不松开嘴歇息,双肘撑在顾允胯部两边,胸口起伏间肌肉颤动,酸软无力的红舌从两排整齐的牙齿中垂下,露出一点舌尖。

“好了,好了,我不说切掉它了,”顾允仍蹙着眉,掌根推了推江匪石的下巴,催道,“快起来,我掌心都是硬茧,怕是要划伤你的舌头。”

“不行!”江匪石果然逞强叼过他的手,先咬了咬,鼻尖再把它翻了个面,拱进那粗粝的掌心中,长长宽宽的舌面甩到他掌心中,有力地刮过,一下、又一下。顾允感觉从掌根往上的挤压像按摩一般,要把少年鲜嫩舌头里的汁水全挤出来!那乱拱乱蹭的鼻子满是他自己刷上去的涎水,亮晶晶湿漉漉,少年的鼻尖被硬茧磨得红彤彤的,愈发的烫,顾允心觉自己若闭上眼,一定会以为掌中是一只向主人邀宠的狗儿,少年那硬硬的茂盛黑发,恰是狗儿油光水滑的皮毛,拂在手背上又酥又痒。

舌头从虎口舐到拇指肚,江匪石神使鬼差地将拇指吐出半截,再深深地嗦回来。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他动作做得太急太快,娇嫩的嘴唇磨得刺痛,却半点没有停顿,一下又一下吞吐着,重复着这个动作,越做越流畅,只要幻想着大师兄此刻会展露出的神情,疼也仿佛一种快感,江匪石喉间发出的声音越发不堪入耳,双唇肉圈一样箍得越发紧,舌头被戳刺的声音都被他闷在嘴里,顾允看着他的唾液被自己的手指带出来,那张淫贱的嘴好像不会干涸的肉泉,一边主动挨着自己手指的操,连带着腰臀狂放地前后摇摆,英气的俊脸逐渐染上痴醉满足。

真下贱。

“匪、匪石?”顾允声音微喘,似乎察觉到不对,有些迟疑,“你在做什么?”

“呜!”跪在床上的少年一哆嗦,裤子唰得顶起来一块,恰在双腿之间,斜斜指向床面。

顾允冷下声音,屈膝一顶:“这是什么?!”

江匪石感觉腿间那敏感脆弱的物什被硬物撞击到小腹上,一下子夹紧腿,狼狈地大张着嘴,含都含不住,口水滴滴答答从唇角淌下:“师、师兄!”

“你夹我的小腿。”顾允语气平静。

“唔咿——”江匪石满面通红,感觉胯下又被撞了一下,两颗卵蛋被挤变了形,夹在下腹与师兄的小腿骨之间,他抬高了屁股,可那鼓鼓囊囊的、下坠的卵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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