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同伐异
。徐谨礼在被子里支起了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这样抬起的空间刚好能覆盖水苓的身影。
水苓听着脚步声,趴在徐谨礼的大腿上,一动不敢动,呼吸都放到最轻。
“徐娴云”确实没看出来床上还有个人,穿着条吊带裙,内衣都没穿,长发掩在面前,摆出一副如泣如诉的样子进了门。
徐谨礼几乎是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脸色不悦:“你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吗?穿成这样过来。”
“徐娴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心想男人不都一样好色吗,徐家也说了她这个妹妹不是亲生的,那女的和她长这么像,凭什么她不行。
徐谨礼表情严肃,皱眉道:“还不出去!”
水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想穿成这样是哪样,她还有点好奇。
话说回来,自从这个假妹妹住进来之后,徐谨礼穿得比平时都多了不少,连睡袍都不穿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上下套装。
水苓就躲在他双腿之间,枕在他大腿上,离……那里很近。
她突然就有了些不好的想法。
她轻轻勾动徐谨礼的裤子和内裤,把头埋下去,应该……不会怪她的吧?
徐谨礼正生着气,一阵迅猛的快感直接窜到了头顶,被子里的女孩在偷摸做着坏事。
他忍住喉间的呻吟,背过头去,声音愈发急躁:“不是让你出去了吗?怎么还不走?”
“徐娴云”看他的态度真的不像在装,背过身装哭说自己知道错了,紧接着又开始说起那些陈词滥调。
话多得让徐谨礼烦躁。
与此同时,他还想把被子里的人扯出来给她屁股上来一个巴掌。
但是他不能。
他既没办法在被口交的时候把假货赶出去,也没办法在女孩光着的时候当着外人面把她拽出来。
水苓轻轻舔弄它,不发出一点声音,能感觉到徐谨礼的大腿肌肉紧绷着,腹部上下起伏也比较剧烈。
他在兴奋。
意识到这一点的水苓,用上了更多的技巧。软嫩的舌尖一开始缓缓舔着龟头打转,轻轻吮吸,用吻和舔舐去感受勃发的巨物上跳动的青筋盘亘。
“徐娴云”站着还在说话,但徐谨礼一句都听不进去,他甚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感觉耳中像隔着水一样,声音模模糊糊。
他手握成拳,青筋崩起,呼吸放缓。
水苓捧着他硬得不行的性器开始深喉,牙齿收得很好,吞吐时用口腔紧裹着上面一截柱体,下面用两手缓缓撸动。
她做这事的时候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所以格外小心,还要控制自己的呼吸,有点费力,抱怨外面的人怎么还不走。
“徐娴云”说了好一会儿,说得多了,真把眼泪流下来了,她听徐谨礼不出声,还以为对方消气了,开始用一些软化的话术。
其实徐谨礼是根本顾不上,他只要闭上眼就能想到水苓因为含着他而鼓起的脸蛋,殷红的嘴唇……大脑发涨,喉咙发涩,根本管不了周围还有什么东西什么人,扶着额头咬牙忍耐……
躲在被子里的水苓原本手脚还有点凉,现在都口得胸前出汗了,嘴好酸,已经口了好一会儿了,但是徐谨礼就是不射。
他会不会是在忍着?水苓估计徐谨礼应该是不想射在她嘴里的,可是她还记得上次她把精液吞下去的时候徐谨礼的反应,愈发想把他口出来。
徐谨礼确实在有意忍着,奈何被子里的小家伙不愿意放过他。非要和他较劲,执拗地要让他射出来,连续的深喉简直是要把他榨干。
靠!他忍不住了!
一下子全交代进水苓的口中。
他在被子里拉好裤子,匆忙起身把还在说话的女人拉着胳膊推出门去:“滚回去睡你的!”
随后轰然把门关上上了锁。
掀开被子,水苓曲腿躺在床上捂着嘴和喉咙,蹙眉闷着咳,咳得眼尾发红。
徐谨礼原本还想训她,现下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皱着眉半是气恼半是无奈低声说了句:“小混账。”
倒了水,把人拉起来给水苓顺着背给她擦脸,递水给她。
水苓喝着,把水含在口中,漱了漱,吞下去。
水苓喝完水双膝跪在床上,抱着他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daddy,您射的好多,我还以为能直接咽下去,没想到溢出来不少,还把我呛到了。”
这些话说得坦然又淫荡,让徐谨礼很想把她操哭。
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眯眼看着她:“我就该把你操得只知道哭,省得净说些胡话。”随后闭眼吻上去。
水苓被他抱在怀里,隔着真丝睡衣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下蛰伏的凶兽,知道今晚徐谨礼这话不会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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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住乖女儿的脸吧唧一口:“宝宝,你是一块奶油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