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心,哭泣实则是她从他那里学来的技能,她此刻靠在他的怀里,被他的胸口遮住的脸,表情更多的是怨念。
“你骗了我,你说你是第一次,还让我温柔点,结果都是骗我的话。”
“可是……我真的是第一次呀。”
“那你掰手指数得又是什么啊?”
“数的是我认识的女性。嗯,像是姐姐们,佩格女士,迪夫先生的妹妹,埃莉卡女士,还有些我在故乡认识的人……”
“……”
如果换做其他人给出这个解释,柏莎一定不会信。
但这话从青年口中说出来,听上去又是那样合理。
他的思维方式,的确常常和别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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