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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事后清晨

 

清晨,阳光从窗帘的间隙挥洒进来,让昏暗的豪华主卧明亮不少。欧式复古风的大床上,女孩侧躺在男人怀中,睡相算不上太好,她一只脚曲着,一只脚横跨在男人腰身上。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转个身,结果凌乱的长发被某人压着,弄得她脑后一疼,她眼睛半睁半眯地想扯过自己的头发。刹那间,董昭月猛然睁大眼睛。入眼处是一大片裸露的蜜色胸膛,耳边是男人一深一浅的呼吸声,她缓缓放下自己的手,悄悄咽了一下口水。伴随着她的清醒,昨晚的记忆像雪花一样飘来,等她彻底回过神来时,雪已经下得很厚了。完了,完蛋了……董昭月内心一阵咆哮,什么和萨米一起去点鸭子玩玩,其实根本就是酒后乱性而已。她居然和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甚至天天威胁她的男人发生了一夜情,要是她把这件事告诉萨米,她一定会大吃一惊。不,不对,不能说,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她稳住呼吸,悄悄抬头瞥他一眼,男人还在熟睡中。抛开他的所作所为,他的颜值确实无法抨击,和平时相比,陆聿森此刻的脸上少了点凌厉和压迫感,多了点温柔和少年感。董昭月迟钝的多看了几眼,随后慢慢移开一点距离,她屏住呼吸抬起自己的左腿从他腰身上离开。结果不小心扯动到大腿根,又酸又疼的感觉弄得她不禁“啊”了一声,刚刚抬起的腿又重重砸回男人腰上。“啧。”他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搭在她腰上的手也加紧了力度,她瞬间不敢动了。过了漫长的十几秒后,察觉到他没醒的迹象,董昭月继续忍着腿根的酸疼迅速收回自己的腿,然后掰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掀开被子就想跑。转瞬即逝之际,她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身下。陆聿森两手撑在她耳边,满脸充斥着被吵醒的不悦感。她瞥见他左肩上印着一道深深的牙印,还没来得及尴尬,就听见他带着沙哑的嗓音轻佻说道:“想着偷偷跑掉而不是一醒就大哭大闹,看来是记起来了。”董昭月原先还拧着唇一言不发,看到他这副嚣张的模样,她气得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我什么,哦,想说我强迫你,可是连我的腰带都是你自己解开的。”董昭月什么都记起来了,脸色有点不自然,想到后来明明是他带着她解开的,她深吸一口气:“明明是你,我喝醉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要是你强硬的把我扔回房间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反正是你的错!都是你!你太讨人厌了!发生这种事还要赖到我头上,明明吃亏的是我。死变态,走开啊!走——唔!”她越说越生气,挣扎着踢打身上的人,结果不知道踢到什么地方,便听到他闷哼一声,后一秒就被掐住下颚说不出话。“都是我的错?是谁像鼻涕虫一样黏在我身上不放,又是谁像发骚一样坐我身上摇着pi股索吻的。”他嗤笑了一声,继续捏紧她的脸,“再说,你讨厌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不讨厌很值钱吗?”陆聿森绷着脸冷冷的看着她,想到昨晚从浴室出来后,她也是这样抗拒自己,几秒后他便松开手翻身下床,满头发丝都写着不爽。董昭月抬手揉揉自己微疼的双颊,委屈的不止一点。男人从床尾走过,身上只穿了一条深灰色的睡裤,她瞥见他宽厚的肩胛上全是细细的红色抓痕,每一道都透露着昨晚性爱的激烈。她崩溃的抬起手捂住眼睛,浴室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她缓了好一会,才直起身来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结果脚丫一沾地,两条腿瞬间软的不行,她直直摔坐在羊毛地毯上,根本走不了路。女孩身上干净清爽,私处也没有粘腻的感觉,除了不小心扯动的酸痛感,只余下清凉的感觉,应该是涂过药了。再看看身上,内衣裤是新的,外面套着的也是她求之不得的粉色睡裙。好吧,她承认他事后做的确实挑不出毛病,现在的情况自己也确实占了一半的责任,但是……不,没有但是,全怪他,明明是他的错,董昭月咬着唇暗想。两三分钟后,男人从独卫走了出来。他不仅洗漱过了,还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服,简单的灰色短袖和黑色长裤套在他身上也藏不住男人独特的气质。陆聿森没分她一个眼神,似乎看不见她一样拿过床头的手机就走了,打开房门那一刻,董昭月才别扭的开嘴:“喂,我走不了路了,抱我回房间。”从来都是上位者姿态的人习惯了旁人的恭维和服侍,第一次在她身上体会到如此明显的厌恶情绪和那毫不收敛的公主脾气,固然是受不了的。“你命令谁呢。”男人没转头,冷冷扔下这句话便开门走了出去,重重的关门声震得地板都能感觉到颤动。“……”女孩盯着紧闭的门,不自觉又红了眼眶。陆聿森出去后烦躁地倒了杯水,直至冰凉的液体滚过干燥的喉咙,他才觉得胸腔里的闷燥被浇灭了一点。刚喝下两口,他扫了一眼房门,随后放下玻璃杯离开了吧台,“真他妈会指使人。”董昭月刚抹掉眼尾的泪珠,试图自己站起来,结果房门又被打开了,她余光瞥见陆聿森抬脚走了进来。

女孩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地毯图案,心想等他走了再动作,她此刻才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和刚才那样狼狈,就算她再弱也是有尊严的。视野里刚出现他的影子,接着她就被抱了起来,男人的黑雪松味和衣服上的薰衣草味包裹着她,董昭月下意识地搂上他的脖子,完后又想松开。“不想摔死就抱紧。”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显而易见的冷淡。董昭月见好就收,没松开手,她可不想在他房间呆一整天。他单手抱着她穿过整个客厅,把她扔在客卧的床上后便离开了,一路上两人谁也没说话,气氛异常诡异。陆聿森出来后看了下时间,刚好八点半,门铃响了,他走过去打开门接过送来的早餐,放在吧台上一口没吃,冲了杯咖啡便回到书房开始工作。按照他平时的效率,一上午的时间就能处理完不少文件,结果兜兜转转到十二点半,才完成平时的80。见鬼了,他烦躁的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休憩。感觉只要和她待在一块,他的情绪似乎就不受自己控制,还会莫名其妙的被她的语言和行为牵动,这种不可控感有时候让他心烦,就像现在这样。想到他一个二十四岁的成熟男人大早上的居然会因为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感到气闷,真是要被自己气笑了,男人闭上眼睛嗤了一声。刚开始,他只觉得自己在饲养小动物,那种在他手里死也逃不出去的掌控感让他感到极致的爽意,就像小时候饲养母亲送给他的野生小兔一样。虽然那只兔子刚开始也会绝食,甚者会疯狂撞向关住它的铁笼,可时间一长,饿肚子的恐惧感会让它啃下每一块扔进去的胡萝卜,破开的伤口还会让它贴近帮它包扎的人类。可人好像不一样,人不仅会说话,还会表达情感。每次听见女孩朝着他生气的说出“讨厌”、“走开”之类的词,他心里会莫名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感。若说她是因为不够怕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宣泄自己的情绪,好像也不太对,明明每次吓唬完她之后,这人还挺乖的,只是时间一过她又会重新上演不听话的闹剧。算了,陆聿森睁开眼睛,反正只要后天晚上一过,这人往后是死是活也与他无关,世界上这么多成熟女人他可没那闲情调教小女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时针指到了数字九,董昭月一整天都躺在床上。肚子早已“咕噜噜”的响过一回又一回,可她不愿出去,一是因为大腿根的酸痛,二是因为害怕见到陆聿森的尴尬。她知道他这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办公,躺在床上的她除了靠偷听开门声消闲,根本无事可干。女孩翻了个身,打算数绵羊让自己睡过去,睡着了就不会饿了,她想。又过了三个小时,晚上十二点,董昭月闷在被子里烦躁的踢了几脚,她整整数了几千只羊,现在仍清醒的要死,并且,她觉得自己不仅要被饿死,还要被渴死了。客卧的房门被悄悄打开一点,女孩探出一个头张望外面的客厅,整套房子黑暗一片,毫无人影。她直接把门打开走了出去,在黑暗中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取出冰镇的矿泉水猛灌几口。结果喝得太急,她被水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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