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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脐带()

 

王释诚抱着她,她只看了一眼她忧郁的眼睛,她就把那让她痛苦的手当作她的了。想到是徐越安的话,好像连痛苦也能流出水来,她下流地舔了她吻自己时垂落的发丝,如果是徐越安的话,因为有点喜欢她,做一场爱也算不上亏。

“是我在和你做,别怕……”

抽插变得更加用力,她被顶弄得散乱,“唔!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去得很软烂,她觉得她要被徐越安的吻烤熟了,而她以为会是在休息的间隙里,另外一个圆柱体被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到底是谁在操你?连这点甜头都要抢啊?徐越安你真是和你妈一个德行。”

张实繁把徐越安从她身上拽下去的时候,王释诚的感觉糟透了,她试图翻身朝前方爬,却被扯住了头发:“释诚小狗,透你逼的人是我哦,原来你更喜欢她一点吗?该怎么说,我可真的恨透了自己爱棒打鸳鸯啊……”

这次不是自慰棒,王释诚趴跪在她的膝盖之下暗想糟糕,这次是穿戴假阳具,粗壮的硅胶柱体仿佛是刑具。张实繁的手指捏住了她的奶子,五指陷在乳肉里的舒服触感让她满足了,于是她只是把那根在她屁股上拍打着,“释诚小狗,快点湿起来哦!不然会很痛的。”

徐越安很用力推了推她,连王释诚也能感觉到张实繁被推得重心不稳。

“不要这样。她不该被这样对待!”徐越安生气了,她走上来,又推搡了张实繁一下,但王释诚知道,这也没有什么用。

张实繁也炸了,“你以为呢?那该怎么对待,直接捅死她,怎么样!”她把只有顶端濡湿了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了她的阴道,接着开始顶弄着。

王释诚闷哼之后,开始惨叫起来,痛更甚于她把拳头塞进来,来回摩擦、顶弄加剧了撕裂感。

“不要这样,算我求你。”徐越安的声音放软了,王释诚知道张实繁总会得胜的。

“徐越安,别忘了你可是被绑架来的,不要随便破坏交易哦。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那些住在边民地的人今晚是死是活。”

张实繁瞪着徐越安威胁道,她顶胯沉沉地撞击着王释诚的小穴,她的双腿此刻大大地张开着,阴唇朝外翻开着,整个阴蒂完全露在外面,张实繁用手指碾住了她的阴蒂。王释诚只好撅着屁股以躲避更深的撞击,她忍耐不住,低低地呻吟着。

“这么简单的事,给我们一块地,我们给你们一世安宁,反正警察局的人已经收了钱了,之后你们该卖粉的接着卖粉,为什么要死脑筋?又不是要他们的命。”

张实繁掐了掐王释诚的阴蒂,她已经着地的四肢差点因此软下去,胸撞在地上,挤压得她叫了出来。

“不要这样对她。”徐越安还在重复着这句话,可声音却越来越小。

“怎么样?操得她满地爬吗?”张实繁顶弄得更快了,她的手自然也没有放过王释诚露在外面的阴蒂。

“啊……啊啊!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她的奶子被顶得一晃一晃的,宫口被撞击的感觉让她很不安全,她本能地朝前爬去,却被张实繁逮住了头发朝自己这边拽,在冲撞之下,硅胶进得更深了,王释诚臣服了,只差一点点她就高潮了。

顶弄之下,她也忍不住大幅摇起了屁股,插入的快感被转化为阴蒂脚的快感,在酥麻的感觉即将席卷她的那刻,她停了下来,“你看清楚,你确定要和她在一起而不是我?”

原来是吃醋和嫉妒啊,王释诚识别出来张实繁那句话的羞辱,快感也催化着她那么做,她努力挺动起腰肢,用穴口来回摩擦起阳具,水渍泛滥开,穴口饥渴地噗叽噗叽吞吃着柱体,她一边浪叫着,一边因为很累而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

张实繁看她主动摇起了屁股求操,索性也帮了帮她,她顶撞得很深很快,好像她只是一条母狗,一个玩具,“是她求我操她的,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汁液溅了一地的时候,王释出被逼得淫叫了出来,泪水和逼水一起滴落了一地,张实繁伸手摸了摸她的阴液,拍在了她的脸上。她能感到自己如今是多么糜烂、淫荡,还有下贱,在徐越安面前被羞辱,她该对自己彻底祛魅了吧。什么好好学生,什么灵魂伴侣?

“徐越安,她只是一个玩具,一只狗而已。”张实繁说得很清楚了。

徐越安阴沉着脸走了出去,“我会去打电话的,我会说服妈妈的。还请你们不要杀人。”

喝醉酒断片的事太多了,王释诚被徐越安拍了拍,她又回到了勾住徐越安小拇指的那个派对上,她们两个躲在洗手间里拥抱,好像之前的性爱,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张实繁、没有麦司卡林、没有三个人的性爱……

看着王释诚出神,定定地继续洗着手,徐越安托了托她的手,她郑重地问她,“今晚,你要和我一起逃跑吗?”

“等等,你说什么——”

梦境就是这样混乱的,一深一浅的,王释诚也分不清了。所以还有真实可言吗?或者一切虚拟都是现实?

醒来她已经被转到了人民医院,她熟悉这里,这是陈于心工作的市二医院。她一偏头就看见了李淳岸陪在她身边。

她努力回忆,只记得她去找陈于心,然后到了诊所,诊所里她被张实繁绑架了,之后李淳岸乱来了……不过那些也不重要了,然后李淳岸扔下自己逃跑了,然后她差点被张实繁杀掉了,再然后呢?

她猜不出现实到底发生了什么了,所以是张实繁是被抓了,她因此得救吗?

一杯水很快被端到嘴边,李淳岸把吸管塞进王释诚的嘴里,她也顺从地砸吧了两口,即便这时体贴起来,她也忘记不了那时她用看见卑贱的眼神看向自己,独自逃跑。

本来她是不计较的,忽然得救了,她又记起了她这个搭档是怎么一步一步推自己下地狱的,她不愿和李淳岸再有任何瓜葛。

她不愿说话,李淳岸并非是关心她,她仿佛是来做笔录的,提问一个接一个。

她沉默以对,她也不肯走。

有些事逢山过水了,才会觉得根本不要紧了。

李淳岸的假没休多长时间,局里就赶紧把她叫了回去,上头给张越安下发的逮捕令总算是批了。即便局长收了钱他也挂不住了,该抓还是得抓,不然进去的该是他了。

偏偏荷枪实弹地围住了张家老宅,离奇扑了个空。这几天,几乎全湖岸的刑警都在搜寻她的影踪,消息散得一干二净。

要说富商大贾,谁身边不带两个打手的?李淳岸找人一打听,湖岸市的保镖行业里竟然流传着她已经被警察拘捕的笑话,敢情连张实繁的自己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王释诚和张越安,不,看王释诚和她熟识的份上,她的本名是张实繁才对,她们自横山以后应该是一直在一起的。如今张越安人间蒸发了,张实繁她几乎以为王释诚小子运气不好,如果没有被当作玩物被张实繁带走的话,该是被灭口抛尸了。

那天离开那黑诊所,李淳岸本已经打算就此放弃,反正胡太英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可眼下被喂进嘴里一坨屎——被逼着做的一口买卖,她不能不做张实繁的生意,陈静希的死因算是她的活命钱。

腿伤未愈,她就回到湖岸公安局,开始查起了卷宗。这桩案子做完,她要彻底离开警界了,抓人、审人、然后送进监狱,她暗自自嘲,日光之下怎么会没点阴影,警察该是当代最符合西西弗斯精神的职业……

笑归笑,她查起来仔细又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在查和陈静希相关的问题,幌子得大个,这才遮掩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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