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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烟(微)

 

还有一点点了,王释诚一边划着,一边环顾着手术刀,杀掉张实繁也可以是正当防卫吧,毕竟是她先袭警的。

“好吧。”张实繁耸耸肩,“那这样好不好?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告诉我一个秘密。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杀死了陈静希?听说这个案子是你在查的。而且当时你的老大,也是我收买不来的。”

“谁?”李淳岸开始弄不清楚情况了,她记得这个人,横山市的公安局长慢慢地爬,一步登天成为了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之后,就死在了自己家里,但当时她认为是亲近的人临时起意进行的谋杀,管她的大队长胡太英,硬生生把结案文书改成了:帮派仇杀。她为此和她第一次起了争执,再后来就是她死了——心梗发作死在办公室里,算是工伤。

“那个横山市的局长,你之前的局长。帮派仇杀?哪个帮派胆子这么大?我不信。”张实繁问她,“你们两个的嘴好紧,我可是一点眉目都探不出来。本来人死了就算了,可是前段时间我在我爸的办公桌里,我发现了一张诡异的纸条,有人写给我们家,说要替天行道?这可真怪啊,把那两口子除了,留下我爸,这说不过去吧。”

“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我不记得了。”李淳岸回避这个问题,胡太英的心梗来得莫名其妙,尸检报告她看得细之又细,的确是自然发生的心梗,没有任何药物影响,也没有任何外伤,可她身体这样硬朗,怎么会突然猝死了呢?时机也巧得不对劲。她一直接受不了这件事。

“你仔细想想吧。我也说说我的诚意,杀了我爸的可不是我,但我可以给你很多细节。”

王释诚悄悄地割断了绳子,她在挑选一把适合用来结束着一切的刀子,她在想警体课的擒拿抓刺的感觉,以及刀穿过张实繁喉咙的如释重负。

“那我换一个问题吧。我对你爸的兴趣,不如我对胡太英的兴趣大了。你想知道陈静希是怎么死的,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李淳岸换了条件,比起无关紧要的路人死者,她更在乎她的师姐,她唯一的、真正的搭档。

“心梗。你们的尸检报告不是这样写了吗?是她在跟陈静希那案子,听说她死了,我也有印象,找人弄了一份尸检报告出来。你也看过的吧。”张实繁盯着她的眼睛,直白地说着。李淳岸听到她的回答愣住了,果然真的只是心梗而已吗?

王释诚已经选好了刀,那是一把组织剥离刀,可以用来解剖,用来抹脖子很合适。她心里的愤怒炙烤着,她开始理解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连环杀手了,她现在无比憎恶有权有势就可以为非作歹的有钱人。计划很简单,踢倒椅子,发出响声,让张实繁和李淳岸来查看情况,接着杀掉张实繁,她想李淳岸会帮她的。

“作为交换,我的问题,陈静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钱给了他们两口子,就像大海捞针一样难找。”

李淳岸长叹了一口气,“陈静希的调查报告上,写的是帮派仇杀,实际上我和胡太英都认为她是被亲近的人谋杀的,因为尸检报告来看,他是在完全放松的情况下,被人下毒的。当然,脖子上的穿刺伤也是主因。所以有可能有两拨人都想他死,也是有可能的。”

“胡太英因为知道了什么,而决定修改了结案的死因。为了封口、或者单纯不满,有人让她也去见了阎王。我想是这样的。有意思……我当初不该放过她的。”张实繁眯着眼睛,半吊子地端着酒杯这么说着,好像胡太英对她而言只是一只挨宰的动物罢了,实际上她也是这么认为的,这让李淳岸对她很不满。

王释诚摸到墙角,她竖起了椅子,准备动作……

“那既然你这么赤裸裸告诉了我真相,我就买一送一吧。我爸的死,是陈静希的女儿干的——陈柏崎。当然,我也乐见这样的事,你们都以为是我干的吧,证据呢?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即便把所有资产冻结,也会发现我根本没有向任何一个有可能去杀我爸爸的人,支付过任何一笔费用。”

张实繁总是这样兴高采烈地一讲就一大堆,她极度自我中心主义,王释诚已经熟悉了,但陈柏崎这个名字,从张实繁的嘴里说出来却让她感到无比荒谬,于心,原来绕来绕去我们的缘分是割不断的啊。

“anyway,”张实繁喝了一口酒,她根本不在意被警察调查,就像她爸教给她的“给笔钱”原则一样,她比她父亲更加贪婪也会因此更加富有,“那家伙很张扬啊。杀人之前,来给我做预告,说她有准备要杀了我爸,再杀了我。即便她运气太背被抓了,她也会说,那是因为做掉父亲之后,雇主没有给钱,于是她也就只好回去把雇主干掉了。”

“好吧。可是你活着,而你弟弟死了。”李淳岸对她的话并不相信,陈柏崎?陈静希的女儿?来杀张瑞?为了什么?这一切虚假得就像言情电视剧,这女人编故事玩她吧。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说不定她改主意了。”张实繁笑起来,“蛮高兴的,我早就看那傻逼不顺眼了,在自己家里挂满自己照片的自恋男人,能有什么出息。活的死的,都碍不了我的事。”

椅子在这个时候倒地,两个人从对话中抽离出来,李淳岸首先看向内室,原来她还忘记了王释诚。现在怎么办,如果她也想要脱身的话,就假意先答应她做卧底的要求,两个卧底,总比一个要更强吧,她自认为能说服张实繁。

“看来是小动物醒了。你先回去吧。”张实繁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因为这声响动而放亮。

“你要拿王释诚怎么样?”李淳岸跟在张实繁的身后走了进去。

“你知不知道,有的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这是张实繁的回答。

“我希望你放过她,至少留她一条命。即便你们有过过节,她还只是一只鸟。”李淳岸不会放任王释诚被扔在这里的,因为胡太英不会这样做。

“真好玩!小鸟?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形容她!要是留下来,就不要后悔哦~!”张实繁感觉到她的强硬,反而拉着她的手,将她拖进了房间里。

王释诚在幕布后捏紧了刀,但她抖得厉害,她试图想象陈于心的手拿这样的刀,手该是很稳的,她想要模仿伴侣的安心,一刀一刀地切开血管,而她只需要一刀一刀地划破她的喉咙。

脚步声是重叠的,李淳岸也跟着她进来了,她觉得这样会更有胜算,手也变得和想象中一样稳。好近了,她可以忍耐一下。

“小猫咪~?喵?”张实繁看着已经空了的椅子,游戏一样地寻找着玩物。

她感觉到有人转弯,朝她这里过来了,有一双手伸进了手术窗帘里,王释诚猛地起身向前,刀尖刺向喉咙,但她来不及收手了,是李淳岸而不是张实繁。

李淳岸躲了过去,但她的脸已经划破了,深深的血痕浸了出来,5以上的伤口,满脸的血一下喷了出来。好在她还活着。

王释诚抓紧了刀,要朝张实繁刺去,其实可以很近,不用很远,她看到那自以为是的女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之后又是一种似是而非的嘲笑。王释诚疑惑她的嘲笑从何而来,因为刀尖已经很近了,只需要再近一厘米、两厘米,她的主动脉就会被她撕碎,像她曾经把自己撕碎那样,她也不会留情的。

一切似乎只是一瞬之间,王释诚抱着全然的坚决和恐惧把刀扎进她的皮肤,那千钧之际,她被擒拿术压倒在了地上,她第一次这么仇恨李淳岸,比抢功劳、态度差、pua这些东西相比,她的阻止似乎是彻底地背叛,彻底地无视她的生命,要将她作为抵押,换取自己的万全。

王释诚被李淳岸控制住上肢,被按在地上不能动,她尖叫着、吼叫着,她的愤怒已经不能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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