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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于心(女大内疚回忆和女友之前做过的爱)

 

回家再要!”抵抗是抵抗不住了,面前光裸着的女友,让陈于心感觉到一阵热从下面、从心里沁出汗来,她被那作乱的手指摸得呼吸混乱,她能感受到因为训练而格外有力的手臂,在自己腰间挺动着,而某只小狗意犹未尽地蹭着自己的裤子,流出一大滩液体,发出了性交中的哼声。

好巧不巧,从不远处走来了刚刚外出完的一家人,孩子喧闹游戏的声音让她格外紧张,“bb,有人过来了!”

她紧张地拍了拍正在吮吸着自己奶子的小狗的屁股,惹来小狗燥热又潮湿的呼吸,灼在她微微有些凉的奶子上。

坏心眼的王释诚露出她要干坏事的笑容,下体传来的猛烈的进攻,陈于心忍不住叫了出来,耐不住王释诚悄悄塞进自己逼里的三根手指,和盘踞在阴蒂上、不断揉搓的大拇指,她的下体诚实又热情地涌出快感,快要把她煮沸了。

尽管车内的隔音很好,她依旧担心路过的那家人,看着车内这样骇俗的一幕,她一边忍受着身体不断逼近的高潮,一边想要把粘在自己身上的王释诚拽下去。

直到那贪玩的男孩走到她们的车前,王释诚快速蹲了下去,缩在陈于心的两腿之间。而调皮的男孩拍拍了车灯,陈于心这才慌张地关掉车大灯,男孩妈妈看见后孩子的举动后,说了声抱歉,立刻把男孩领走了,

陈于心立刻低头,盯着隔着裤子,依旧伸着舌头试图舔舐自己阴部的小狗,羞怯是一部分,看见王释诚癫癫的性欲,是另外一种吃惊。她捧起深埋在自己腿间的脸,抱着她咬了一口她的唇,“bb,你今天真的好疯啊!”

陈于心声音哑哑地说,“我们回家做好么?我也已经忍不住了。”

差点被突然走来的行人,撞破性爱,这已经逼近她的极限了,更极限的是,她发现,自己在看见王释诚隔着裤子伸舌头舔自己的那一刻,就狠狠地潮吹了。

难以忍受!看着猖狂的王释诚,陈于心的身体和心里同时叫喊着,真的不能扇她吗?

在两人一边迅速穿衣服、上楼的同时,王释诚还在不停地问道:“爽吗?是不是很刺激?”、“姐姐高潮了吗?”、“感觉姐姐的逼比平时出水更多呢!”、“下次也这样好吗?”

听到王释诚满嘴胡说八道,陈于心有些后悔当初她心血来潮的承诺了,她懊恼地摸了摸耳朵,把门关上。却好像心灵感应一样,王释诚偏偏立刻把衣服一脱,贴近她还在发热的身体,再提这句话:“姐姐说过的,我可以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首先……”王释诚一把抱起还在发呆的陈于心往卧室里走,一边嚷嚷着,“脱光光,狠狠地后入你!”

“哎呀!不许玩那么脏!”陈于心还在反抗,身体却被摔进了软软的床榻。

紧接着就是一个带着些微酒气的吻盖在了脸上,之后上衣被脱掉,“好哦!那就不要后入!狠狠地操你,用手灌满你,用嘴口爆你,用小猫蹭死你,把你当玩具一样使用、猛猛捅穿姐姐的逼!怎么样!”

小狗兴奋地宣誓着自己对姐姐的所有权,陈于心咬了一口王释诚的肩头,“臭东西!”

“臭?我看我很香,不然姐姐不会下口、想咬我,我美味!”得意的小狗拆包装一样,把姐姐身上的衣服都剥开,浮夸地贴近她盘条亮顺的身体嗅了嗅,“哇塞!姐姐才是最香的!对吧!”

小狗的舌头已经伸进了陈于心的阴道搅动,像是模仿着手指抽插的姿势来回运动着,然后猛吸一口,咬住不放。

“嗯嗯……啊!……哼……唔……”

刚刚高潮过的陈于心已经经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她被小狗的舔舐操控了,穴口萎靡地外翻着,她想要更多,不光是口而已,她想要王释诚像她说的那样,狠狠地操进来,让她逼近无限的高潮。

“诚诚,给我……”

软绵绵的请求,惹来软绵绵的动作,“嗯?姐姐说什么?大点声儿!”

陈于心讨厌小狗变成油狗,她掐了掐小狗屁股,指责道:“你这样……很像体术课老师!”

上来就是两根手指塞进了逼里,王释诚不急不躁地抽插着她,在她穴里胡乱地摸索着那个敏感点,时不时地拍拍姐姐的屁股,直到姐姐被摸得心跳加快,再度流出了一滩的水。

心满意足地,王释诚贴着她的唇,温柔地讲:“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看看姐姐还有没有力气叫床……毕竟……我们还要做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的。”

在高潮余韵中的陈于心躺着休息,羞耻地说道:“总之,你得偿所愿了,恭喜!这是我的承诺,所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可以是你的玩具。”

猛烈的动作随着“很久很久”的诅咒再也没有停止过,越做越疯狂的爱,让陈于心躲着往前爬去,却每次都会被身后那个太投入的小狗抓回去顶撞,从汁液喷溅到渐渐干涸,“王释诚的玩具,可真的是太难当了”,这是姐姐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

地蹲她,叫她配合询问不就好了?”

“除非找到了直接证据,不然是见不上她的。当时,传话问询的时候,他女儿在我们去他家的时候说不在家、在公司;等追去公司,她又打电话来说,刚刚接到家里的电话,她已经赶回家了,叫咱们改天再去。”李淳岸边看手机边回答,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根本就是不想和我们见面。你瞧着即便有了证据,她也有律师陪着,审不出来什么。”

“即便这样,李淳岸,你不觉得这样推断依旧台草率了吧……”王释诚不想相信她的直觉,她在警校里受过的训练,从来不是这样胡来的。

“张瑞和她女儿吵的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何必说我草率呢?”讥讽的语气一上来,王释诚的火气也隐隐冒了出来。

李淳岸接着说:“张瑞要把外面生的小弟弟带回家。爸爸在外面乱搞,对他们来说恐怕不算稀奇,她女儿何必要吵。但是如果张瑞是想给他那儿子铺路呢?多个人来分家产。这个独女一向跋扈,又是个吃喝玩乐乱来的人,你说继承权要受到威胁,她怎么办?找人杀了多简单。多半啊,她爹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多半?屈打成招的多半吗?”王释诚气得音调都变了。

“总之,张实繁,绝对有问题!”李淳岸厌烦王释诚的逼问,每次吵架都有的场面再度上演,李淳岸气得把车门一摔扬长而去。

王释诚气得满脸通红,比起生气,她更多还是震惊”张实繁“这个名字,她无法忘记这个折磨了她三年的女人,把她当作奴隶一样践踏的人。她感到世界好像坍塌了,缝隙里挤满了西南的夏天特有的潮湿闷热。

暴躁的搭档、毫无进展的案子、没有意义地查案、无休止地加班,她趴在方向盘上,玩着陈于心给她买的玩偶,努力把思绪集中在眼前的忧虑上,这样她不至于再度感受到一阵黑洞洞的虚无和恐惧。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已经逃脱的性瘾,如今再度席卷她。王释诚不再想案子或李淳岸,她在想陈于心,她的安全岛,她满头大汗地忍住恶心和焦虑,一瞥时间,两点一刻,正是她在手术的时间,没办法和她说上话的。

她在想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好了,去陈于心的医院里,没皮没脸地求她给自己,她已经开始流淌,像是软化的黄油那样,手指戳一戳就成了稀巴烂的那种泥,她焦躁地拨通电话打给陈于心。

如同她的预测那样,电话的忙音刮在了她的阴蒂,她越来越烦躁。

王释诚焦躁地翻着联系人,找寻任何能为此刻已经惊恐发作的她解决欲望的人。她忽然感到绝望,自从和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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