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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爆炒

 

宁馥直到宋持风推门而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没锁门,立刻背过身去:“你看看这裙子是不是也太离谱了,他管这叫睡裙!?”

小两口对于“睡裙”的吐槽都如出一辙。

裙子确实很难称之为睡裙,尤其背后设计更是匠心独具,两片布料中间全都是纤细绑带,要落到一个会玩的人手里估计能绑出花儿来。

只是这种绑带设计让宁馥一个人根本没办法穿,只能任由带子散开着,瘦削而精致的后背如同油画大师手中被细细勾画的雪山山脉,而无法通过绑带固定住的软布在这一刻就仿佛被推开的窗。

看着那一片细腻雪白,夹杂着雪花的风扑面而来,于他此刻的满身欲火而言,是一种无形无声的助燃。

宋持风关上浴室门,顺手就给反锁了,然后从背后抱住她,胯间的硬物已经如烧红铁块,隔着两层布料顶在她的屁股蛋上,热度都格外清晰。

“是有点离谱。”但美得惊人。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宋持风从送宁馥去往敦煌拍纪录片的那一天起,就再没有过性生活,最近这两天哪怕是搂着她入睡,也因为刀伤不敢乱动。

这么多天一路憋过来,现在哪怕是宁馥多看他一眼,他都能硬起来,更别提她此刻穿得如此极尽诱惑。

男人胸口贴着她的背,将人压在洗手台上,手从侧腰往上,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口的饱满。

身前衣服被松动,宁馥背后也连带着愈发松散开来,眼看勾在香肩之上的吊带要滑落,宋持风却在这个时候抬手,拉紧了她背后交错的绑绳。

胸口垮塌的衣料一下回归原位,紧紧地包裹着小女人的双乳,将那凸起的乳头轮廓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一旁洗手台的镜子中。

宋持风余光看着镜子,指尖准确地按在那小小的快感按钮上,激得宁馥不断扭着身子想躲:“宋持风,你伤不想好了,我明天就要跟医生告你的状……”

“我的痂已经结紧了,让你看你又不看,既不看又不信,怎么这么刁钻。”宋持风一边笑一边将她的乳儿在手中捏紧,另一隻手随手给她背后的系绳打了个活结简单固定。

镜子里小女人的胸乳被丝绸绷得紧巴巴的,两团高耸上都是直线状、被拉抻开的褶皱,宋持风隔着一层绸,掌心五指力道极大,好像恨不得将那丝绸揉烂,揉碎,揉到宁馥的身体里去似的。

“哼……你才刁钻……”宁馥被揉奶揉得都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改用嘴巴呼吸,她余光也看向一旁镜子,就看镜子里的自己,从脸颊到耳根都浮上一层粉红,双唇微张,一副春情大动的模样,“那到时候如果伤口裂开了,你自己看着办……”

她话里话外都是威胁,暗示宋持风要是做起来没个遮拦,到时候要把伤口弄开了,她肯定要生气。

只是在这情欲旺盛的时候,语气沙软得不行,说出来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倒像极了情人间那种欲拒还迎的拉扯。

“行,我看着办。”

男人的应答看似爽快干脆,实际半点诚意也没有,他换了隻手揉宁馥的胸,刚那隻手则是带着满掌温热乳香,探入她的双腿间。

短到令人发指的裙子在他动作间不断如升起旗帜般摇摇上移,宋持风手指碰到熟悉的软毛,下半身便隔着裤子狠狠地往前顶了一下:“内裤没穿还敢不锁门,宁馥,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已经高位截瘫了。”

“谁、啊……”

宋持风话音未落,坚硕的硬物便盯着她微微湿润的肉缝插了进去,敏感的肉壁同时收缩绞紧,宁馥身体几乎已经生出本能,迅速起了反应,被连着抽插了好几下,才在嗯嗯啊啊的淫媚喘息间抽出神来。

“谁洗澡会穿内裤……宋持风你变态……”

最近这段时间别说宋持风,宁馥也憋得厉害。

按理说身体得到高潮就应该满足,但她的身体却偏偏没有,明明被宋持风舔过,也确实真真切切地泄了,可双腿之间的穴儿却更是空得厉害,想要什么更加粗硬庞大的东西顶进来,顶得就像现在一样,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她爽得头皮都在发麻,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之神魂颠倒,双手撑在洗手台的台面上,屁股上堪堪盖着半片裙摆,朝身后男人高高翘起。

“哈啊……嗯……宋持风……”

这种感觉就类似于在身体刚刚感到饥饿的时候选择忍耐,等到濒临极限的时候再进食就会感觉食物格外美味,宁馥在这一瞬间几乎顾不上什么伤口什么医嘱,满脑子都是想要宋持风再操得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宋持风也顾不上再去揉她的奶,一隻手死抓着小女人不盈一握的大臂,另一隻手则是将她的左腿抬起,打开穴口的同时以膝盖为着力点搁在了洗手台的台面上。

医院浴室与卫生间一体,哪怕是单人病房也逼仄得可怜,现在门窗全锁,狭小空间中肉与肉摩擦与撞击的声音一下扩散开来,触碰四壁,再回弹回来,挑拨两人敏感的听觉神经。

“嗯……嗯啊……”

宁馥眼前迅速被生理性泪水模糊,撑在洗手台大理石台面上的手紧握成拳,香肩上细窄的肩带在男人蛮横而强烈的撞击中逐渐移位,不堪重负地从瘦削的肩头滑落。

小女人的左乳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撞了出来,就如同慌不择路的圆润白兔,越过连衣裙的浅襟,直接透过覆着一层薄雾的镜面跳进了宋持风的余光之中。

她乳肉白腻,乳尖被揉得粉里透红,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上下摇曳,晃动,丰腴的乳波圈圈阵阵,永无休止,淫艳又清纯。

宋持风手掐紧了她的臀肉,恨不得就把这妖精直接操死在这里,完全顾不上腰腹的血痂在拉扯,伤口的边缘在发紧,阴囊一下一下狠戾地撞击在她的臀瓣上,发出粘腻而爽快的声响。

这一场性爱于两人而言皆无异于久旱逢甘霖,宋持风顶着刀伤,操干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如狂岚,如骤雨,密集而劲峭的雨点劈头盖脸,让宁馥很快泄出今晚的第一次。

高潮过后,宁馥感觉身体中的暴雨暂歇,宋持风将性物从她身体中缓缓抽出,抱着她面对着自己,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再挺腰将硬物送回。

两人唇舌纠缠,下半身亦然,宁馥双手抱着宋持风的脖颈,屁股靠洗手台,胸口与他紧贴,密不可分。

两人都仿若即将渴死的旅者渴望着沙漠中的甘泉般渴望着彼此,在洗手间中尚未息落的氤氲水汽中,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场久违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到最后,不光是洗手间各处,两人甚至做到了洗手间外,在窗台,病床,乃至宁馥那张小小的陪护床上都留下了无数香艳画面。

那条被杨开远“好心好意”送过来的裙子早就在第一场里被宋持风撕坏,宁馥洗完澡只能穿上他的病号服,然后坐在床上盯着赤裸上半身的男人:“你堂堂一个资本家,住院了就只有一套衣服,这合理吗?”

一套病号服,衣服分给宁馥,裤子还在宋持风身上,倒是分配得很合理。

男人隻穿裤子靠在病床旁,上半身线条充满精壮的力量感,健康的蜜色皮肤在这样的造型下有一种原始的野性美,再加上腰间伤口加持,仿佛某个原始部落一呼百应的君主。

宋持风知道后半场几乎都是他在勉强,硬是用技巧吊着让她抽不出身去,被她说两句也就说了,隻笑着看她:“这说明在生死面前,不管是资本家还是舞蹈家,人人平等。”

说完,他想起半个月后自家老爷子的寿宴,脸上笑容淡下,相当认真地向宁馥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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