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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不错

 

自从找到目标人物,这两天乳猪蹲在厕格里不断尝试联络懒鸡,终于成功连接上,只是还是有点杂讯。

懒鸡明显刚好也在联繫它,不待它开口,火急火燎地说:「烧鹅那里有⋯⋯最新消息了!无人机回传了⋯⋯声波讯号⋯⋯滋滋大楼顶层收录到⋯⋯烧鹅的高亢叫声⋯⋯咔滋——和猛烈拍打声⋯⋯尼斯虎应该在⋯⋯酷刑⋯滋⋯⋯我们要加快了⋯⋯」

乳猪一听急得不得了,连忙回答:「我已经找到汤玛士小火车了!正在取得信任,但他目前遇到问题,需要时间恢復!」

「滋⋯⋯甚么?⋯⋯你说咔——滋⋯⋯找到了汤玛士.肖⋯⋯霍霍霍切了滋滋⋯⋯」

乳猪心想:这杂讯真越来越厉害了,说不定要断开,连小火车都变音了。

「对对对,我已经找到了,他还挺友善的,应该会愿意帮我们。」

懒鸡那边明显已经听不见了,只说:「甚么!听不到⋯⋯滋滋找到就⋯⋯紧时间!烧鹅⋯⋯惨⋯⋯杀⋯⋯快⋯⋯哔——」讯号又再断开了。

懒鸡的那个杀字没说清,但也足够把乳猪吓得浑身冒汗。

怎么办!鹅哥可能要被杀掉了!它最怕痛了。

不行!

乳猪赶紧放好接收器,从马桶上弹起来,直奔道具房。

诚如工人头头所言,他们已经在放假了,工作室里没有别人,它便没再遮掩得,道具房也开了灯。

它急冲冲地跳上场景桌,十万火急地说:「除了气味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尽快让你好起来。不如你干脆咬我一口看看!弟弟现在很痛苦,可能快被杀掉了,没法等了!救救它!」

「你弟弟到底是被谁捉走了?」

「一个很厉害的男人!叫⋯⋯」乳猪想起刚刚懒鸡说过,但有点记不清了:「尼⋯⋯尼斯湖?」

「尼斯虎?是我知道那个男人吗?」海冕竟然听说过,以前在地球训练时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确实是很强大的男人,据说现在已经坐上地球人类代表的位置:「你弟怎么会碰上他?」

他怎么好端端的要拐走一头猪呢?吃吗?但除了主食、植物,人类已经发展出打印肉类的技术来节省成本和解决道德问题,畜牧业应该已经式微,还需要活体动物?

「呃⋯⋯」乳猪没编排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但他就捉走了。」

火车抿嘴深思,看乳猪的样子说不定是隐瞒了甚么,但这还真不是普通人就可以解决的。

方法当然有,但海冕无比挣扎,虽说这对双方都有利⋯⋯

「有是有,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易,但是有代价的。」一提到交易合作,职业病般戴上政治面具,微笑地说。

这表情用原本面貌的话是很有魅力,和善却隐藏一丝危险,这模样在政坛上挖了无数个坑,让人不自觉地落入陷阱,在只懂得暴力和直白的虫族混得如鱼得水,登上元帅之位。

现在配上汤玛士火车头的圆脸就是⋯⋯渗人与猥琐的结合。

吓得乳猪挺腰正坐起来,像个认真上课的好学生,可那不自控地「哒哒」踏步的前脚蹄子反映出它的焦躁不安:「像找巫婆帮忙,要一命换一命那种代价吗?」

看它这样紧张,收起那副表情,回復正常:「没有那么严重,你还记得前两天我卡在你的身体里吗?」

那次记忆太深刻,乳猪当然记得:「嗯嗯!」

「你知道那种事⋯⋯」海冕欲言又止:「一般来说只能和伴侣一起做的。你知道甚么叫伴侣吗?」

「知道!」好学生乳猪举手抢答:「像老公老婆!就是两个人想永远在一起!」

海冕鬆了口气,幸好还有些概念,不然从头解释得天黑了,可乳猪的下一句让他感觉自己的性教育普及还任重道远。

「你是说老公会用烟囱不断捅老婆的脑壳缝吗?」乳猪潜意识已经把自己放在老婆的位置上。

「不是不是!」虫族元帅平日说一不二,偏偏现在才几分钟,他连续感觉到有口难开的瓶颈:「你还记得当时那种感觉吗?」

「记得!」纯洁的乳猪点点头:「挺奇怪但很舒服,我昨天有想再试试看,但做不到。」

「对,记得就好。」海冕选择性无视了它后面那句:「能够产生那种感觉的所有行为,一般都是跟认定的伴侣做的。当然这不是一定。只是基本上是和你喜欢的人做。」

「嗯嗯,然后呢?」

他决心告诉它真相,毕竟这是目前救它弟弟的方法:「我发现当时你滴落的油让我的身体好转了。」

「那还废话甚么!」乳猪直接上手就想脱裙子,急不可待地说:「赶紧来!」

火车大惊失色,一𣊬间面色变得更苍白:「停!你没听懂吗?这种事要和喜欢的人做。」

「我喜欢你呀!」乳猪理直气壮得让他感觉它根本没明白。

「不是说一般的那种喜欢⋯⋯是⋯⋯」烟囱开始冒烟了,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这乳猪心思太干净了:「那种事情可以很重要,你将来或许会后悔。我不想你不清不楚,傻傻地随便和人做。」

平常坑人不手软,现在对上傻得会自己动手挖坑自己跳的小猪就坑不下去。

乳猪看他难得露出这种心浮气躁的反应,儘管还是不太理解,但也感觉到事情的重要性,没有打断。

「你一天没有懂,我都不会跟你做的。」坚定,拒绝!

「但⋯⋯但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做一次和几次也没甚么分别吧?」乳猪弱弱地问。

「不一样。」火车的烟冒得快要爆炸了,完全深陷沟通频道不对的痛苦:「第一次是意外,再来的话不可以再这么糊里糊涂的。而且这檔事不只关于你,我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明明刚才他还提出交易,现在却抵不过良心谴责。

乳猪隐约听懂了一半:「所以你想说你要两情相悦才愿意做吗?」

「对。」

「我喜欢你,但你不愿意做,就是说其实是你不喜欢我⋯⋯对吗?」它明显萎靡不振,背过去低喃:「我就知道这世上不可能有人喜欢我的,连孩子最好的朋友汤玛士⋯⋯」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还抽抽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海冕没想到他的意思会被这样解读,干脆应下来:「对,至少我不会喜欢这样没自信的。」

原以为乳猪听到会振作精神,不料它肩膀抖得更厉害,传来明显的抽泣声:「我就知道⋯⋯好凶⋯⋯呜呜⋯⋯」

海冕两个头一个大,怎么还委屈上了。

认命地驶到它面前,嘆气问:「你知道为甚么我说你没自信吗?」

「不就是⋯⋯胆小⋯⋯又没用⋯⋯」

「不对!」军人式的强势否定吓得乳猪一抖,哭都不敢哭,海冕只好放缓语气:「没自信是明明很好,却一直不相信自己很好。」作为领袖,他知道适当嘉奖的重要性。

「可我真的不好呀⋯⋯你看不见吗?」它指着剖开鼻子和嘴巴的裂缝:「你会觉得这样很好看吗?我试过缝起来,但因为肚子太空,撑不起来,四条腿距离近,走不了路,很容易绊倒,最后又拆了。」

说罢又举起小猪蹄举到他面上:「你看看我的皮肤,密密麻麻全都是气泡凹凸洞,我自己看着都害怕,密集恐惧症都要发作了。我也想像烧鹅哥那样光滑,可我也没办法啊⋯⋯」

海冕看着那条延伸到屁股的大裂缝,确实说不出好看两字:「这有甚么大不了,有点伤疤才是有经历的男人。」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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