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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s莲花

 

外头的冷风一吹,祁月儿冻的一激灵,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一分,下意识就蜷缩起了手脚往李君炎怀里钻的更深,搂紧了他的脖子:“李君炎,你好像都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恩?”李君炎站直了没有再动,低头看她:“什么问题。”

“为什么会申请两日休整。”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很重要吗?”

祁月儿眨了眨眼,扶着脑袋想了一会,李君炎也不催她,任由她慢慢思索。

很快,祁月儿就想出了一点头绪,她语气肯定:“是任务变了。”

除祟只需半日,李君炎也从来不是会忙里偷闲的人,那所谓的给两日休整,也只能是任务变了,新的任务一天完不成了。

听到这个回答,李君炎笑了一下,敲了敲她脑袋:“还不算太笨,不过新的任务和你们无关,你不用琢磨这个。”

祁月儿靠近了他一些,几乎要抵着他额头了:“那你身上的魔气还好吗。”

自从林清重伤李君炎那一次后,祁月儿就再也没见过李君炎拿本命剑了。

虽然从林清很久以前的只言片语中,祁月儿也能猜到上一世的李君炎未能有机会问鼎仙途就是林清的手笔。

但是祁月儿还是觉得愧疚,这一世,李君炎帮她重塑了寸心,也是因为她,林清出手b上一世早了很多,她不想看李君炎和上一世一样。

祁月儿声音压的很低,因为醉意又涌了起来而口齿都有不太清楚了:“把你的本命剑给我吧,我可以……”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了下来,缓慢的眨了眨眼,对上了李君炎清明无b的眼睛,闭上了嘴不再出声。

李君炎抵上了她的额头,眼里没有丝毫醉意,口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温和:“你可以什么?”

差点说出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寒风吹过,祁月儿一下出了一身冷汗,她下意识低下了头,只感觉心跳的厉害。

结结巴巴的谎话从她嘴里吐出:“我可以…帮你放入缥缈峰内门里,可能会有用。”

李君炎略带嘲讽的哼了一声,松开了手,看了眼后方的酒楼,语气平稳:“看来月儿已经醒了酒,那师兄就不再相送了。”

他态度变化很大,祁月儿也自知是谎话太过蹩脚。

因为就算是李君炎自己得进缥缈峰内门才能压制住他本命剑的魔气,掌门都会早早安排妥当,哪里用得着自己来帮他这个忙。

但是这一下子她也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只能y着头皮点完头就想快步离开。

刚走没几步,李君炎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这两天自己看好白藤,有人要杀他。”

“什么!”

祁月儿连忙回头想问,就看到李君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次下山的人不少,但是如果非说谁对白藤动了杀心的话,也只有李君炎了。

可是,偏偏又是李君炎莫名其妙提醒了这么一句。

祁月儿想不明白,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疏忽了什么地方。

还没等她想出个头绪,就听到了客栈里传来的嬉笑声,客栈内铺设了地龙,刚一进门,祁月儿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气和香味。

夜幕降临,客栈旁边的湖面上的莲花灯就开始逐一亮了起来,缠绵婉转的戏腔从隔壁挂着四角g0ng灯的花楼里传了过来,偶有朱红琐牕被推开,便能从中窥见或yan妩或清丽的芙蓉美人面。

屋内点了香薰,又因被特地嘱咐过所以还多摆了几个炭炉,哪怕是窗户半开着,里头还是暖洋洋的,桌上还放着几盘糕点,应该是接待的人怕白藤起来饿了提前给他备下的。

祁月儿刚推开门,就被白藤拽住了衣角,他嘴角还带着龙须su的白屑,像只小狗一样在祁月儿身上嗅来嗅去:“姐姐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有吗?”祁月儿顺手关上了门,抬起手闻了闻不甚在意:“那可能是之前喝酒时不小心沾染上的吧。”

而白藤钻进她怀里之后就不肯再出来了,祁月儿失笑的拍了拍他头,就听见怀里的人闷闷的声音:“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祁月儿刚想回答,心神一动,突然想起了林清大费周折向她要的浮岚匙,她眼睛盯着窗外,感觉自己声音甚至没有心跳声大:“白藤,你知道浮岚匙在哪吗?”

“浮岚匙?”白藤昂起了头,好奇的重复了一遍。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的落下,白藤的瞳仁中浮现出了一朵含ba0未开的青se莲花,他一无所觉的顺着祁月儿的视线看向了窗外,然后意外的在窗旁的妆奁上看到了自己瞳仁里又在渐渐消失的青se莲花。

他站了起来,带着好奇走向了妆奁,看着镜中的自己,试探x的再次开口:“浮岚匙。”

那朵青se莲花果然再次浮现。

没有,没有天雷,没有警示,这代表什么呢,祁月儿望着窗外有些愣神,但很快就被白藤一迭声的浮岚匙唤回了神志。

白藤在照着镜子,笑嘻嘻的故弄玄虚半天才慢腾腾的再次重复了一遍:“浮岚匙。”

祁月儿拧着眉头,看他在自己面前一遍遍重复浮岚匙,她清楚的看见了白藤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只倒映出了满脸茫然的自己:“然后呢。”

这是什么说出来就会传染上的顺口溜吗,那为什么李君炎没有被传染。

白藤歪了歪头:“没有了啊,是不是很神奇。”

他拉长了声音,再次说出了那个祁月儿听到就要头发发麻的词:“浮~~岚~~唔。”

祁月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的确很神奇,不过你为什么要一直重复这个词啊笨蛋。”

他们这边还在迷惑不解着,林清那边却是炸开了锅。

“啊啊啊啊!!!!”

“吵si了。”林清伸了个懒腰,顺手把自己本命法宝七宝妙笔掷在桌上,又把敞开的衣领拉了下,盖住了身上一些暧昧的痕迹,慢条斯理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七宝妙笔被扔到了桌上反而安静了下来,直到林清抿了口酒,似乎才察觉到这里没人,才又躁动了起来:“是你告诉他吗,是你,是不是!”

如果祁月儿在场,她就能听出,七宝妙笔里传出的声音和白藤的声音一模一样。

只可惜在场的一人一笔听过的,只是白藤隔着魔气的声音。

林清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是我让月儿问他的。”

林清语气轻松,似乎并不觉得是大事,但是寄居在七宝妙笔里的天道只感觉自己肺都要被他气炸了:“母亲向来偏ai他,你还告诉他,你是不是觉得这次重生我再输了也无所谓!”

天道语气激动的很,跟婴儿拳头差不多大小的光团从七宝妙笔中溢了出来,又气愤又害怕。

气的要现身出来跟自己吵一架吗。

林清瞟了一眼光团有些想笑,被打断好事的扫兴消退了一些:“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你输就是我输。”

只是这个解释明显不能让天道信任,它就像一个赌徒,已经赌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本身就对任何风吹草动的敏感的很,更何况林清这次还是把它认为最重要的一张底牌给掀了出来。

它惶恐又不安,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圣子根本不知道浮岚匙,你口口声声说跟我是一条船上的,那为什么要告诉他,是不是他偷偷许了你什么好处,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在林清看傻子的目光中,天道的声音慢慢小了下来,冷静下来一点后他才意识到,他给林清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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